“都坐着吧，”老爸叹
口气，“你是年轻人，
就想你也听听，边南这个想法到底是在想什
。”
边皓没再说话，有些不耐烦地坐下，边南也拉过张椅子坐在老爸对面。
“什时候好……开始
？”老爸拿过茶壶倒杯茶喝着。
“大概就……上回拘留那事儿之前吧，”边南回答得有些困难，他不想在老爸面前老提到邱奕被拘事，“差不多就那时。”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老爸皱着眉，语气有些烦躁，“又没
这话估计挺让人吃惊，
向懒散不上进边南居然会在这样情况下去上班，边皓忍不住看他眼。
“你找什事。”老爸问。
“谈谈……昨天事儿。”边南犹豫着要不要坐下，怕老爸这会儿还在上火，自己坐下去再被脚踹地上去。
“谈你跟个男谈恋爱事儿？”老爸冷笑声，“你还有脸跟谈这个？”
边南没说话，老爸怒火如果在边馨语迁怒他事儿可能还好办些，现在老爸已经把注意力放在这事本身，还是这样语气，边南顿时不知道该怎说下去。
“嗯，”阿姨点点头，脸上有些疲惫，看样子是没睡好，“马上吃饭，上楼收拾下吧。”
“爸在书房吗？”边南换鞋，看到客厅里没有人，回头问句。
“在呢，”阿姨看着他，脸上表情有些说不上来，“你……去吧。”
边南步步地上楼梯，，二，三，四……他在这房子里住十几年，还没数过楼梯共有多少级呢。
不过最后站到书房门外时，他已经忘自己数多少个数，可能本来就没数明白。
邱奕没问他回家以后打算怎说怎做，也没问他伤，也没问感没感冒。
边南觉得挺好，邱奕如果说什，哪怕是跟这件事完全没关系，都会让他觉得紧张。
就这沉默着站在他身边就可以。
走进小区时候边南吸口气，心跳得有些厉害。
他指指他家那条路拐角小咖啡店：“你在那儿呆会儿吧，暖和。”
“去洗个澡。”边皓往书房外面走。
“你别走，”老爸叫住他，“家里就这三个男人，要说什就块儿说吧，你不还帮他说话。”
“什时候帮他说话？”边皓皱着眉，“就说这事儿管不着，又不是他爸。”
“是不是你爸？”老爸看着他。
“你是爸跟不想听你俩说这个有关系？”边皓脸莫名其妙。
他敲敲门，轻轻叫声：“爸。”
里面传来脚步声，门打开。
边皓和老爸都在书房里，天都黑也没开个灯，整个书房都被烟雾笼罩着，边南没来得及说话，先被呛得通咳。
“以为你不打算回家呢。”老爸在片烟雾中坐在沙发上说句。
“没，”边南走进书房，“上班去。”
“嗯，你别管，”邱奕在他肩上捏捏，“有话好好说，别急，越急越表达不清。”
边南点点头，转身顺着路往自己家走过去。
家里亮着灯，门外听不到什动静，不过老爸和边皓车都停在车库里，看来全家都在。
边南掏出钥匙，刚插到锁里，门就被人打开，阿姨站在门里。
“……阿姨。”边南低头叫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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