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分也换啊，要换
，”邱彦很严肃，“积分换不要钱。”
“哎，积分怎
来啊，你这账算，跟你哥都不像亲兄弟……”边南很无奈，往嘴里塞
个饺子。
“
哥说跟你才是亲兄弟。”邱彦说。
边南乐半天：“你哥真损。”
邱彦话很多，跟边南从学校说到家里再说到学校，那边包子蒸好他都还没说完，邱奕抢电话：“行，们先吃，明天给你电话。”
“喂？”边南接电话，“到家？”
“嗯，你吃完饭吗？”邱奕笑着问。
“吃着呢，”边南看看眼前饺子，倒是挺热气腾腾，再听到邱奕声音，感觉很暖和，“你吃没啊？”
“
会儿吃，邻居奶奶今天蒸包子，拿堆过来，正热着……”邱奕说到半停顿下，有些无奈地说，“哎，二宝要跟你说话。”
话音还没落，那边就传来邱彦脆嘣嘣声音：“大虎子！”
“给你免费，”杨旭站起来慢吞吞地走到小屋里床边，拉开抽屉拿串钥匙出来扔给他，“你帮把房间收拾干净就算房租。”
边南看看钥匙，又看看他：“你那儿多久没收拾？你就告诉收拾俩月能收拾完……”
杨旭笑起来：“差不多吧，边住边收拾，谢谢。”
边南收好钥匙，他还没收拾过屋子，自己屋子直是保姆和阿姨给收拾，他很少回家住，屋里也没什可收拾。
不知道杨旭家能乱什样……实在不行就请家政收拾，比房租还是便宜多。
“干嘛不说。”杨旭看他眼。
“怕他为难，这马上要过年，也怕他觉得对不住会有压力，”边南皱皱眉，“他心里想什也不爱说，脸上也看不出来。”
“哎，”杨旭叹口气，“你不会是打算直赖这儿吧？”
“行？”边南乐。
“不行。”杨旭说。
“嗯，”边南应声，“
“哎，二宝，想没？”边南莫名其妙地有点儿鼻子发酸。
“想啊，”邱彦估计是跑过来，声音里还带着喘，“你不说过年来家吗？马上过年，你什时候来啊。”
“这周末就过去，你哥说做米浆呢，咱块儿去买年货。”边南说。
“酸奶算年货吗？”邱彦问。
“算，你就记着酸奶，”边南乐，“到时给你买箱，你慢慢喝，也不用老用积分换。”
“别想着请家政，”杨旭放锅里加点儿凉水，“家政看都不接活儿。”
“操。”边南忍不住感叹句。
饺子煮好以后，边南找个盘子装，坐到平时跟邱奕老位子上，没滋没味儿地吃着。
还没吃完，邱奕电话打过来，边南拿起手机，冲外面喊声：“杨哥你别说话，接个电话。”
“谁有病喊着跟你说话！”杨旭也喊声。
水开，边南把袋饺子都倒进锅里，拿勺搅搅：“杨哥。”
“别求，求也没用。”杨旭很快地说。
“你知道哪儿能租房吗？”边南问他，“两个月，现在放假没法回学校宿舍，展飞那儿要实习期过才有可能安排，还不定能安排得上……”
“有，家。”杨旭说。
“给个便宜价。”边南马上停手，举着勺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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