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
进桌球室，酒味扑面而来，靠门口墙边
那桌有四个人，看就是中午喝大
过来，地上还放着几个酒瓶子和兜吃，也不打球，就叼着烟聊天，看到他俩全都转过头，还有人吹声口哨。
李凡犹豫下想回头，但那辰已经走进去，他只得也跟着往里走，过年除这儿也没什
地方可去。
那辰打桌球跟李凡水平差不多，不过今天他不在状态，连着两局都输。
“专心点儿行？”李凡撑着球桌，“你这样
玩着都没意思。”
那辰笑笑，弯腰瞄瞄，那边几个人正往这边盯着他瞅，他打出杆球落袋时候，口哨又响起来，还有人鼓掌。
“其实没下文也挺好，”李凡没有接他话，还是很严肃，眉头都皱着，“直说那人跟咱不是路人，再说你这性格来个就得跑个。”
那辰脸上笑容僵僵，没有说话，李凡说话直这样，也是唯个敢随便在他面前这样说话人。
“真不知道。”那辰声音很低。
“知道也样，”李凡点根烟，“看着都跟玩儿似，谁愿意。”
“滚蛋。”那辰笑。
李凡又喘会儿，突然开口叫他声：“那辰。”
“嗯。”
“你喜欢那个安老师。”
“嗯，有什奇怪。”那辰抽口烟，在烟雾中眯缝起眼睛。
“意思是你是不是真喜欢？不是说以前那些随便玩玩。”李凡挺严肃地问。
”
“家。”
“你家？”李凡抬起头，脸上有些说不清惊讶，“带你家过夜？”
“嗯，”那辰对着阳台玻璃整理下假发，“你吃醋。”
“靠吃醋都吃撑好，打饱嗝都，都没在你家过过夜，他凭什！”李凡很夸张地喊，往那辰屁股上蹬脚。
李凡扭
“离那人远点儿吧，就算是玩，你也未必玩得过人家，”李凡很认真地看着他，“那个安赫，看着挺好接近，其实正好相反，你不觉得，他脸上什情绪都看不出来，这种人深着呢。”
那辰笑笑没说话。
“走吧，哥哥带你去打两杆儿，”李凡站起来，“就咱俩，到七点回来吃饭，妈做你饭。”
“好。”
李凡家旁边小区有个桌球室，地方不大，但桌都是新，他俩经常上这儿来打桌球，消磨时间好去处。
“以前随便跟谁上床？”那辰看着他。
“操别装傻行，你知道说什！”李凡晃晃椅子。
那辰挺认真地想想：“不知道。”
“反正知道你以前从来不带人回你家，去车场都不乐意呢。”李凡啧声。
“真不知道，反正也不会有下文管他呢，”那辰声音有点发沉，但只是瞬间，他转过着拉着头发遮住半张脸冲李凡抛媚眼时候，声音已经恢复正常，“出去浪会儿凡哥哥？”
“那你今天晚上来让干次。”那辰说。
“你大爷。”李凡骂句。
那辰突然笑起来，李凡愣愣也跟着笑，俩人在阳台上嘎嘎乐好几分钟，眼泪都笑出来才算停下。
“哎……”李凡拉长声音叹口气，又喘半天，“到底在笑什啊！”
“哪知道。”那辰坐到椅子扶手上，脚蹬着阳台栏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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