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旁边帮人顿时兴奋起来,起轰着油门怪叫着。
鬼炮说过河,就是两人竞速,车先跃过河床算赢。
这要是放在别路上,没
旁边车喇叭响成片,还有人吹几声口哨,在空旷野地里传出去很远。
“嗯,”那辰应声,从兜里摸出小包旺旺雪饼,慢条斯理地撕开,拿块出来咬口,“赌多少。”
“情人节咱讲感情,不来钱,”鬼炮从他手里把剩下那块雪饼拿走放进嘴里,“要过去,你陪三天。”
那辰看他眼,没说话。
“也尝尝鲜,”鬼炮搂着身边姑娘笑得脸上疤都S型,“放心,哥会把你干爽。”
那辰眯缝着眼睛勾勾嘴角,把车开过去。
“还以为你不来呢。”旁边有人说句。
那辰没说话,下车,走到还对着他照大灯,抬腿脚蹬上去,皮靴跟狠狠砸在车灯上,灯罩发出“喀”地声,裂开条缝。
“操!”鬼炮从车上跳下来,贴着那辰站到他跟前,瞪着他,脸上刀疤跳两下,“你丫找死呢。”
“灯别对着,”那辰没看他,低头根根手指地慢慢整理手套,“要玩玩,不玩拉倒。”
睡。
下午四点多阳光就淡,他躺在床上半睡半醒地看着点点暗下去天空和厚厚灰色云层。
再醒过来时候天已经全黑,没有星星也看不到月亮,他看看时间,快十点。
还有两个小时,20岁生日就这过去啊。
那辰笑笑,起床换衣服,骑着车离开车场。
“过去呢。”那辰跨上自己车。
“随便,你有本事也上。”鬼炮挥挥手。
“没胃口,”那辰发动车子,冲直盯着他看姑娘抬抬下巴,“过去这妞归。”
那姑娘立马挑眉毛飞个媚眼过来,鬼炮斜她眼:“浪你妈逼呢!”
“玩不玩。”那辰问。
鬼炮还想说什,有人按按喇叭:“怎玩。”
“随便。”那辰说。
直对着他灯熄掉,那辰往鬼炮车上看眼,后座上坐着个挺漂亮姑娘,穿着短短皮裙,腿挺长,那辰见过她两次,不知道名字,只知道鬼炮花大半年时间才弄到手。
这姑娘冲他笑笑,笑容里带着明显挑逗,她从车上下来,走到鬼炮身边靠着,目光直盯着那辰脸。
“上回说好,过河,”鬼炮看着他,“敢。”
陆家村在城南,前几年市区扩建时候被征地,修很多宽阔平坦马路,但不少路都是面子工程,修到半就停工扔着没人管。
鬼炮约他去地方离陆家村挺远,但这片很荒凉,陆家村就算是地标。
这是条没修完断头路,路很宽,没有路灯,也没有行人和车,几个转弯之后是就到头,尽头是条已经干涸河床,河床挺宽,经过这里这段很深,底部布满杂草和大大小小乱石。
那辰车开到这条路上时,前面拐弯地方已经聚不少人,还有十来辆摩托车,时不时传来几声轰油门声音,车大灯都开着,把四周路都照亮。
看到那辰过来,有人按按喇叭,把辆哈雷车头掉转过来,大灯打到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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