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葛建点点头，“雷哥说先送你回去再过来接他。”
“不用，”那辰站起来揉揉脸穿上
外套，包厢里没看到雷波人，他拉开包厢门往外走，“
打车回去。”
“葛建送你。”
“那来，”雷波站起来对着屏幕
通吼，男声女声转换自如，“那就比不上罗……你比他还有多罗……”
唱完之后帮人还噼里啪啦给鼓好会儿
掌。
那辰过去点首通俗易懂《北京金山上》，唱完算是完成任务，缩在沙发角落里闭上眼睛。
他们唱歌大概两个多小时会结束，这帮人都带着人来，结束还有各自活动，这点时间够他打个盹儿。
雷波也有别活动，葛建会给他安排，他撑到结束就行。
那辰接过葛建递来话筒：“唱男声。”
“行，刘大哥。”雷波通乐。
音乐响起时候雷波捏着嗓子开始唱：“这里将海哥，好有比呀……”
那辰笑笑，脚往茶几上蹬：“胡大姐！”
“哎！”雷波喊。
那辰拍开他伸向车门手，上车。
他没有说话，坐到副驾上。
那辰虽然成天跟乐队人块儿玩，但他们基本不会去K歌。
每次来K歌，他都是跟雷波来。
雷波唱歌唱得不错，每次K歌都得吼几嗓子，尤其喜欢跟那辰对唱。
视和迁就着感觉，让他直跟雷波保持着不近不远关系。
“走吧。”雷波站起来拿着外套说句。
那辰没说话，把自己杯子里剩最后口酒喝，站起来跟在雷波身后走出包厢。
葛建正在包厢门外打电话，看到雷波出来，挂电话跟在雷波身边，压低声音：“雷哥，叫几个不错小孩儿过来……”
雷波看他眼，没吭声。
这
多年雷波从来没有对他有过过分举动，除偶尔他把雷波惹毛雷波会拽拽胳膊揪揪衣领，手指都没动过他。
有时候他会有些迷茫，雷波是个M？
那辰不知道自己睡多久，他在安静床上翻来覆去几小时也未必能睡着，窝在KTV包厢沙发里却没几分钟就睡着。
直到有人晃晃他肩，他才睁开眼睛，看到葛建站在他面前，包厢里人都站起来，看样子是准备散。
“散？”他问句。
“妻！”
“啊！”
“你把比作什人罗！”那辰唱这句时候笑得声音都颤。
“把你比牛郎不差毫分啦！”雷波捏着嗓子。
“你丫牛郎，”那辰对着话筒说，“不唱。”
今天他叫来都是他生意上朋友，具体什生意雷波从来不当那辰面儿提，那辰也没问过，反正不是画廊生意。
进包厢那辰就找个角落窝着，听着雷波跟那帮人相互通报最近都玩什。
“给点个刘海砍樵！”雷波喊。
包厢里人都笑，有人说句：“雷总最近越来越有情调。”
“那辰。”雷波看着那辰又喊句。
“雷哥你何必跟他置气呢，”葛建回头看那辰眼，“他这德性也不是头天。”
“你废话挺多。”雷波说。
葛建闭嘴。
司机已经把车开到饭店门口。
葛建开拉车门，雷波上车之后他又绕到另侧，准备替那辰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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