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坐久换个姿势都会有那几秒钟血液奔流,何况是他这样很多年都精心保持着波澜不惊生活。
为保证第二天能有充足精力,睡觉前安赫吃颗安定,很快睡着。
本来以为日有所见夜有所梦会来点什让人烦躁梦境,结果觉直接睡到天亮,生物钟
“……谢谢啊。”
小区里挺安静,年后特有那种安静,偶尔传来稀疏鞭炮声,道路两边已经跟雪地溶为体红色纸屑,淡淡飘过硝烟味儿,全都透着嚣闹过后落寞。
安赫今天心情有些颠簸,跟现在这样年尾巴气氛挺契合。
回到屋里,他按那辰教方法,把毛巾浸湿扔到冰箱里,冰透之后搭在手上消肿。
然后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
“你水晶鞋呢?”那辰突然蹲下,抓住他小腿。
“靠,”安赫笑起来,在身上摸会儿,拿出包纸巾扔在地上,“这儿呢。”
“灰姑娘你生活还真是挺艰苦,”那辰捡起纸巾看看乐,“回头给你弄双大点儿。”
那辰没有再留安赫,把他送到地下车库,然后坐在副驾上。
“什意思?”安赫上车,看着他。
坐到他面前桌沿儿上。
“有过个,也分。”安赫咬破小西红柿,嘴里酸甜味道很不错,他从之前沉闷里慢慢回过神来,有种松口气感觉。
“为什?”那辰追句。
安赫看他眼:“没安全感吧?防着男人还得防女人什。”
那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拉过安赫手看看:“还肿着呢。”
电视是种神奇工具,对于安赫来说,那些无聊乱七八糟各种节目能很迅速把他从别状态拉回来,回到正常生活节奏里。
比如现在这种状态。
莫名其妙地就把直压在心里伤疤刨刨状态。
说不上有多痛苦,甚至隐约带着种“考试成绩不知道怎样不过总算考完”快感。
但安赫对于这样变化有些不安,任何变化都会让他不适应。
“送你到大门,帮你把出门卡给保安,怕你没有递卡延长器出不门。”那辰看着前面,慢吞吞地说。
“哎……”安赫发动车子,“你怎跟们小区那保安个德性,有完没完到底!”
“知道,苍蝇拍跟你平时气质太不协调,年之内估计是完不,”那辰笑着用手在车顶上拍着,“跟李凡商量下,给你弄个苍蝇拍之歌,演出时候会通知你来看,挥动着绿色翼,寻找你呼吸……”
最后两句那辰是随口唱出来,但调子却意外地很好听,安赫忍不住看他眼。
“怎样?”
“明天应该没事,”安赫抽回手,“对你东西忘给你,在外套兜里。”
“嗯?”那辰跳下桌子,到客厅拿他外套,从兜里掏出那个红石头链子,笑笑,“这是自己做。”
“鸡血石?”安赫站起来,客厅里钟敲响,九点半。
“就普通石头,颜色挺好看就捡,打磨刷漆再钻个眼儿,”那辰把链子戴回脖子上,看看时间,“你要回去吗?灰姑娘。”
“是王子殿下,明天开学要早起。”安赫从他手上拿过外套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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