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雷波没动。
那辰走出地下室之后,雷波在地下
“谢谢。”那辰抛抛鼓锤,鼓锤在空中转几圈,在落回那辰手上时,雷波从他身后伸手接住鼓锤。
“你这两天跟谁在块儿?”雷波在他耳边问。
“没谁,”那辰从他手里抽出鼓锤,“下午把鼓拉李凡那儿吧。”
“好好问你话时候你就好好说,”雷波声音里带着丝不客气平静,“别非逼着发火。”
那辰回过头,跟雷波面对面地瞪着,脸上能感觉到雷波有些不稳呼吸,他勾起嘴角,笑容慢慢在脸上泛开来。
“礼物呢?”那辰转过脸看着他。
“地下室,自己去看,喜欢话会儿给你拉家去。”雷波站起来。
雷波以前据说是学油画,真伪那辰没有考证过,但地下室被雷波改成画室,他没事会呆在里面画几笔。
他画从来不让人看,那辰每次下来,都只看到收拾得很干净间屋子。
今天他下来时候,地下室正中多套鼓。
走两步,觉得这样挺二逼,他又回过头想把口香糖抠下来。
别墅门开,雷波站在门口:“你干嘛呢?”
“偷车。”那辰往车轮上踢脚。
“想开就拿去,至于,”雷波皱皱眉,“进来。”
那辰跟在雷波身后进屋,进门就闻到很淡男士香水味儿。
需要你?
没人会需要你。
爸爸话像针样扎在心里,下下让人窒息。
是,没谁需要他。
父母不需要他,他对于他们纯洁神圣爱情来说是多余。
“谈恋爱。”他说,收起脸上笑容。
“是,真难得,”雷波笑笑,“下午让葛建把鼓拉过去吧。”
“嗯,”那辰轻轻在鼓上敲敲,“谢谢。”
“别老谢成?”雷波说。
“还有事儿没事儿走。”那辰放下鼓锤,往楼梯走。
那辰过去围着鼓转圈,这是套DW定制鼓,枫木鼓桶。
“你什时候定?”那辰回过头看着雷波。
“怎样?”雷波靠在楼梯上。
那辰拿起鼓锤敲几下:“好东西。”
“去年你说你那套鼓打着不舒服时候就订,”雷波慢慢从楼梯上走下来,站到他身后,“就是没想到要他妈这久,本来想在你生日时候送你。”
他不喜欢香水,从来不用,雷波也从来不用香水。
“还有人在?”他坐到沙发上问句。
“嗯?”雷波愣愣,“昨儿晚上带人回来,也没留什痕迹啊。”
“香味儿,”那辰勾勾嘴角,“礼物呢?”
“鼻子挺好使,”雷波挨着他坐到沙发上,凑到他脖子边也闻闻,拉开他外套,“这衣服不是你,昨天在别人家过夜?”
安赫也不需要他,哪怕是他没有走,还是留在安赫家里,也不过就是看着安赫工作而已。
谁都不需要你,哪怕是那个你认为在跟你“谈恋爱”人,也不需要你。
因为你很烦人。
没错就是很烦人,为这样句话都能控制不自己扭头就走人,谁愿意跟你呆在起!
雷波住在市郊靠近河边别墅小区,那辰把车停在他家别墅门口时候看到他那辆福特F150,过去把嘴里口香糖按在车窗玻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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