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静谧
氛围让他很放松，把椅背往后放
放，闭上眼睛。
那辰没有反应，他又伸手在那辰脸上弹弹，那辰抬手往脸上抓抓，又不动。
安赫看着他脸，那辰睡着之后看上去很听话，跟平时很不
样。
绿灯亮他都没注意，后面车按喇叭，安赫才赶紧踩下油门。
直到车开进小区，开到楼下停下，那辰都动不动地睡着。
安赫推推他：“这位同学，先醒醒。”
“表扬你呢，”那辰笑笑，“
当初真没看出来你能这样。”
“哪样？”
“还从来没因为看谁跳个舞就能看硬，恨不得直接就当场把你扒按地上，”那辰在他耳边小声说，“太丢人。”
安赫有点儿不知道该怎
说下去，那辰这话直白得让他觉得臊得慌，却也莫名其妙地被勾下，半天才说句：“没事儿看看政治课本吧。”
那辰愣愣，笑着松开搂着他胳膊：“你真能破坏气氛。”
赫，”那辰在他面前蹲下，盯着他脸，“你说，咱俩要是在起，以后碰到人，你都会这样吗？”
没等安赫说话，他又飞快地补句：“如果，是说如果。”
“不知道，以后再说以后。”安赫拍拍他脸站起来，开车门准备上车。
“你觉得会有以后？”那辰撑住车门。
安赫转过身，那辰眉拧着，眼神里紧张和不安览无余。
那辰皱着眉拍开他手继续睡。
这沉迷于睡觉架式让安赫不忍心再推他，看看手机上时间。
“你睡小时吧。”他把车窗打开条缝，也没熄火，靠在椅背上看着前方被路灯照亮空地发愣。
空地上偶尔能看到被风带着打着旋儿飘过落叶，他片片地数着，，二三，四，五，六七……
音乐被他关掉，耳边只能听到车厢里那辰平缓呼吸。
“真，管用，下回给你拿本，”安赫拍拍他胳膊，跳上车，“走，送你回去。”
“车还在你家楼下呢，”那辰绕到副驾那边上车，把车座往后放平躺下，“先去拿车吧，明天要给们老师跑腿得开车。”
“嗯。”安赫点点头，挑张音乐和缓CD放着，发动车子。
路上那辰都很安静，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安赫等红灯时候往他那边看眼，发现那辰闭着眼像是睡着。
“大七？”他小声叫声。
他叹口气，伸手搂住那辰，手在他背上轻轻摸着：“不知道，真不知道，到现在为止……还是找不回谈恋爱感觉，有时候有，有时候没有，不敢跟任何人说以后，跟你更不敢。”
那辰没说话，低头用脑门顶在他肩上：“感觉得到，不管怎使劲儿，你都离很远。”
“也不是直这样吧？”安赫抓抓他头发。
“有时候吧，其实也不知道谈恋爱什样，没谈过，要再晚几年遇见你就好，先谈几次，然后就知道怎收拾你个骚货，”那辰脑门在蹭蹭他，“劳驾再抓抓。”
安赫在他脑袋上轻轻抓着：“你别没事儿就骂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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