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让你滚，听不见？”雷波指着他。
雷波笑
笑，
字句说得很慢：“因为你爸看不上你，你在他那儿就是个废物，不，连废物都算不上，你就是团空气，他根本看都看不见你，无论你是好还是坏，你是离谱还是出格，他都没感觉……”
“你闭嘴！”那辰吼声，把扯开雷波抓着他衣领
手，胳膊肘狠狠地撞在雷波咽喉上，“闭嘴！”
雷波被他这下撞，往后退两步差点摔倒，捂着脖子站起来。
“闭嘴！”那辰靠着墙站着，指着他，“轮不到你跟
说这些！”
“轮不到说？是直没舍得说！”雷波顺手拎起张椅子抡过来，“那他妈谁能说？跟你谈恋爱人
？”
他没来得及躲开，雷波这脚结结实实踹在他肚子上，他呼吸随着突如其来疼痛暂停，身体向后猛地撞在墙上。
“就因为这个对吗！”雷波接着又是脚踹在相同位置上。
那辰眼前有些发黑，跪在地上，手撑着地大口喘着气。
这是雷波教过他要领，打架时候如果有可能，每次出手都要在相同位置上，叠加疼痛能让人在几秒钟之内失去反击能力。
“你是要报恩？小辰辰，”雷波走到他面前蹲下，抓住他衣领，“你小说看多？”
那辰没出声,心里不安猛地下扩大。
雷波脾气不好,他手下没几个没挨过他揍,火上来葛建这种跟他很多年他当成半个心腹人也同样是抬手个耳光。
只是这次不同,雷波眼神里闪动着光芒是那辰从来没见过，除压制着怒火,更多是让他心里凉狠劲。
“你当初跟着混是为什？”雷波看着他，平静表情之下是隐隐透出来寒意。
“你救过,”那辰站得很直，看着雷波眼睛，“如果你没来……”
椅子擦着那辰脸砸在他头边墙上，弹回来落在地板上，木地板被砸出个小坑。
那辰脸上有些痛痒，他抬手摸摸，血。
门被人敲响，葛建声音从门外传进来：“雷哥。”
“滚！”雷波冲着门那边吼声。
葛建沉默两秒，拿着钥匙把门打开：“雷哥，声音太大……”
“不然呢。”那辰皱皱眉，伸手按着自己肚子，嘴角露出丝微笑。
“那辰，”雷波抓着他衣领往墙上按，“想要什你从第天就知道，让葛建找你时候你就知道，这些年是怎对你，你心里清楚，为什这对你，你也清楚。”
“当你是哥，”那辰咬咬嘴唇，嗓子有点儿哑，肚子上阵阵疼痛还没过去，“这点你也清楚。”
“哥？”雷波冷笑声，“只是哥？你没把当爹？你爸给不你，给你，对不对？”
那辰看他眼，雷波这句话戳在他伤上。
“你胳膊就废,对？”雷波说。
“是。”那辰回答，那天雷波如果没有来，那把斧子定会落在他手上。
“是，”雷波笑笑，转过身慢慢走两步，“是。”
“是！”他猛地转过身，抬起腿狠狠地蹬在那辰肚子上。
那辰没有想到哪怕是被气得把办公室里东西都砸也没动过他个手指头雷波会突然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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