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辰给自己倒上酒,跟林若雪碰碰杯,口喝光。
林若雪也口把酒喝:“痛快!今儿晚上都放开玩,有什不开心不爽都喝掉,喝不掉吐!”
那辰笑笑,安赫没再说话,他知道林若雪这话是说给他听。
他从果盘里
安赫迅速坐直身体,回手按住那辰手,手指很快地挑开他袖口。
那辰猛地抽回手,但安赫还是在闪烁灯光里看到角白色绷带。
“你到底怎回事?”他忍不住低声喊。
那辰不说话,只是拉拉袖子拿过杯子喝口酒。
“那辰,”安赫叹口气,“你能不这样?有什事你告诉,都伤成这样。”
那辰拿过杯子仰头把酒喝,听着安赫给他介绍遍几个朋友,坐在安赫身边不再说话。
安赫朋友看着都挺正经,玩起来却不比鸟人那帮人斯文,闹酒逼酒,各种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那辰嘴角带着丝笑容,看着他们闹,安赫脸上有些疲惫,大概是累,不过闹起来也挺下本儿。
“你吃饭?”安赫玩两轮骰子喝口酒靠到那辰身边,今天刘江没把吕叶带过来,他可以不用担心跟那辰之间动作,“要不要叫份酥饼,觉得他家酥饼特别好吃。”
“有空给你做,”那辰抓过他手放在自己腿上轻轻捏着,“做才好吃。”
”安赫凑近他,盯着他脸。
“早锻炼摔。”那辰笑笑,往他嘴上飞快地亲口,转身就往厕所门口走。
“放屁,”安赫把拉住他,“你早锻炼是跟动物园里练,跟熊块儿打太极吧?上回早锻炼摔,这回又摔,熊瞎子下手够狠啊!”
“不问行?”那辰说,快步出厕所,“你们坐哪?”
“打架?”安赫带着他往他们那桌走,又问句。
“昨天飚车摔,”那辰摸摸胳膊,“以前也经常摔,没什,你别担……”
“都说你别飚车!”安赫阵烦躁,有点儿心疼,更多是着急,“你能不能不这疯?”
“很久没这玩。”那辰咬咬嘴唇。
“很久没玩所以要摔次过过瘾?”安赫吼声。
坐在边林若雪扭头看他俩眼,把手里酒杯举过来:“那辰,来跟姐干个。”
“你不说酥饼做着麻烦。”安赫笑笑。
“不麻烦,就是上回时间不够,明天就给你做。”那辰偏过头看着他。
安赫能感觉到那辰晚上情绪都不高,虽然他平时跟别人话也不多,但也不至于几乎不说话。
只是那辰似乎不愿意说,他也不打算在这样场合多问,于是拍拍那辰胳膊:“行,等着吃。”
那辰很轻地抽抽胳膊,很快又放松,安赫却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正想在他胳膊上再摸下时候,那辰抬手,搂住他肩。
“没。”那辰回答。
安赫还想说什,但桌边林若雪已经看到他们,挥挥手:“这儿!”
安赫笑笑走过去:“不好意思,朋友,那辰。”
“咱不算头回见面哈,”林若雪笑着点点头,又跟刘江那几个说,“还记得,鸟人鼓手。”
“久仰久仰,光听安赫说,”梁志斌倒杯酒,“来,今儿晚上都打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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