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辰哼两声,终于安静下去。
早上醒过来时候,那辰照例已经没在床上,安赫狠狠伸个懒腰,打着呵欠走进客厅里,桌上已经摆好早点,那辰正低头按着手机。
“怎?”安赫问。
“没,刚给陈医生打个电话说会儿过去,”那辰放下手机,“他说妈这两天还挺稳定
也许以后还会有摩擦,会有争执,毕竟两个人直以来都是独自呆着,但也没什可担心。
无论怎样,他们身后都有支撑。
躺到床上之后安赫摸着那辰光着背,没几分钟就困,那辰比他还迅速,他刚觉得有困意时候,那辰呼吸已经慢慢变沉。
睡到半夜,安赫被吵醒,那辰八爪鱼似地搂着他,贴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地说着梦话,也听不清在说什,反正就说个不停。
“大七,”安赫翻个身,“你还没说够啊?”
“什?”那辰坐到沙发前地板上靠着,开电视个个台按。
“就能在自己家里吃得这舒服,”安赫闭着眼,手指在那辰脑袋顶上勾着绺头发转着,“特别安心踏实……满足。”
“也是,”那辰头向后仰着枕到他腿上,“明天你给做顿吧,狗屎也能吃下去。”
“滚蛋,”安赫笑半天,“不至于像屎,就是掌握不好火候,给你做个红烧狮子头吧,做砸锅可以改成麻婆豆腐。”
“这俩菜挨得着?”
来,安赫扒着桌沿跪在地上看着饼:“怎样?”
“抢救还算及时,没焦,看看,”那辰把烤盘推到他面前,“漂亮?菊……花酥。”
安赫又开始控制不住地笑,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听菊花酥就能乐得跟带开关似。
“你还能不能行!要不明天带你去五院让陈医生顺便给你也看看吧!”那辰脸沉痛地看着他。
酥饼很好吃,特别是刚出炉,热乎乎,酥软得咬口就哗哗掉渣,那辰还在收拾时候安赫就连着吃三个。
那辰没反应,继续嘟囔着。
安赫借着月光盯着他看会儿,那辰脸上挺平静,没有像上回在他家说梦话时那种不安和难受感觉。
“别说,你吵死人知道?”安赫轻声说,手指按按那辰嘴唇。
那辰没声音,过两分钟又说上。
安赫有点儿无奈,凑过去轻轻吻在他嘴上,手在他腰上抚摸着。
“戳碎就行。”
俩人个躺个坐地直聊到快十二点,安赫起身去洗漱时候都不记得聊什,反正就是东拉西扯说个没完。
安赫撑着洗脸池看着镜子里自己。
这是谈恋爱吧,想起来吗。
其实没准儿自己从来都没有真正体会过,喜欢个人,爱上个人,这种莫名其妙就很舒心感受。
“大厨,”安赫把掉桌上饼渣都点点捏起来吃,“会好好对你,你定留下给做饭。”
“嗯,”那辰看他眼,“准备点儿去火药吧,就你这吃,肯定要上火。”
“没事儿,又不是油炸。”安赫笑笑,嘴里椰蓉味道跟酥皮混在起特别香甜,还不腻。
这顿饭吃全是酥饼,吃完甜安赫又想吃咸,那辰用剩下面煮点儿面片儿汤。
喝完之后安赫躺在沙发上揉着肚子:“真没想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