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辰去洗个澡,上床睡觉之前又给李凡打个电话:“小凡子,你问没问那人准备得怎样。”
“哎你怎这啰嗦,人专业准备个破曲子还用得着老确定,说让严去你又不要,给你找人你又不放心,”李凡估计已经睡,被吵醒声音都透着迷糊,话倒是说得还很利索,“要不你自己上。”
“这不是紧张,辈子就这次,又不能排练。”那辰躺在床上抱着大白熊娃娃,埋半张脸在绒毛里。
“真不用们去给你撑场面?”
“真不用,又没什花样,安赫说不想受惊。”
“放心吧,做爱时候你小心脏蹦蹦蹦也没见蹦出毛病来,还能抽空哼哼呢……啊……嗯……”那辰仰头对着电话连喘带呻吟,“别停……”
“浪货,你就浪吧,”安赫乐,“跟你说,你现在每浪次,都加在账本里,到时连本儿带利收,你别扛不住哭。”
“安赫警告你,”那辰啧两声,“你要敢瞎玩,就敢当场掀你干到天明。”
安赫笑半天:“宝贝儿不会给你这样机会。”
“每个半道被掀人都这说过。”
指。他已经量过安赫手指,不打算再等安赫挑,这人老年痴呆已经到定境界,戒指具体长什样估计安赫根本记不住。
他自己去订对儿,刻字,明天就能拿到。
还有个重要环节,他站在阳台上,这东西要直接这搬到安赫面前,安赫估计会觉得他神经病还没治好。
但也没什别解决方式,他拍拍阳台上放着小架子,呲呲牙:“就这着吧,人生能有几回疯。”
安赫生日是星期天,那辰把吃饭时间提前天,安排在周六,这样以后不至于生日和纪念日全体,可以多庆祝次。
“那完事儿得出来吃顿,有礼物要送你们,”李凡语气有些感慨,“那辰,真没想到啊。”
“嗯?”
“认识你也挺长时间,真没想到有天你会这样,真意外,当初还觉得安赫这人太深,靠不住呢。”
“什奇葩都
“你掀过很多人?”
“你看你这人,”那辰笑半天,“在梦里早掀你百八十回,回回都不重样。”
跟安赫东拉西扯聊到耳朵都发烫才总算挂掉电话,那辰才看眼时间,聊快两个小时。
他不是个太爱说话人,跟李凡他们呆块儿,都那熟人他大部分时间也就是听着,有兴致就跟着起个哄闹会儿,像这聊俩小时嗓子都说得有点儿哑高难度只有跟安赫才做得到。
谈恋爱谈恋爱,还真就是莫名其妙就说个没完,说俩小时全是废话,回头想归纳总结个中心思想主题什都找不到节奏。
“你今天值班?”安赫给他打电话过来。
“不值班啊,在家呢,”那辰笑笑,“想?”
“是啊,想死你,你不过来吃都没有能不想,”安赫笑着说,“你不值班在家呆着干嘛呢?”
“你甭管,不说洞房之前夫妻俩都不能见面,您受累先挺着点儿,”那辰躺到床上,“明天好好疼你。”
“要脸,先说好,你明天吃饭别给弄什太夸张,年纪大心脏不能超负荷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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