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
他家二淼，”李保国大概是看出来他不相信，像是为加强可信性似
补充说明，“被他爹摔得
脑袋血，救过来以后话都不会说。”
“啊。”蒋丞咬着排骨应声，想起顾淼脑袋后面那条触目惊心疤。
“他杀他亲爹！”李保国说，凑得有点儿近，激动唾沫星子喷他半张脸。
蒋丞猛地站起来躲开，往脸上狠狠抹几把，正想发火时候突然反应过来：“什
？杀谁？”
“他亲爹！”李保国半喊着说，“把他亲爹给淹死。”
蒋丞看着他没说话，看李保国兴致高涨表情，如果自己愿意，估计他能就这类八卦聊上下午。
可惜蒋丞不相信。
保国立马嚷嚷上，边嚷边伸手过来在他脸上摸几下，“病？哪儿不舒服啊？发烧？是水土不服吗！”
“吃药，没什事儿。”蒋丞看在这顿午饭份上忍着他散发着浓浓烟臭味儿黄黑色手，没有巴掌拍开。
“
跟你说，你要不舒服，不用去医院，旁边街上有个社区诊所，看得挺好，”李保国说，“就是门脸有点儿凹进去不容易看见，在小超市旁边。”
“哦，”蒋丞想想，“小超市？是顾飞……”
“你怎知道顾飞？”李保国转过头，有些吃惊地看着他，“这才刚到，就跟他搭上？”
“杀亲爹不用坐牢。”他坐到桌旁椅子上，捏捏发胀眉心。
“都多少年前事儿，坐什牢，”李保国也坐下，“也没人亲眼看见。”
“没人看见啊……”蒋丞笑。
“都知道是怎回事儿，警察来时候他爹在湖里，他在岸边儿，那表情……”李保国连串地啧啧，“看就知道是他干……你吃啊，尝尝菜合不合你口味？”
蒋丞没出声，夹块排骨。
“没，”蒋丞懒得解释，“早上去小超市买东西。”
“跟你说，”李保国声音大起来，虽然他声音直都挺大，但这会儿特别大，“你别跟他混块儿，那小子不是什好玩意儿！”
“……哦。”蒋丞脱掉外套扔到里屋。
李保国看着他，大概是在等他问为什，等会儿看他没再说话，于是凑过来，脸故事地说：“知道为什说他不是好玩意儿？”
“为什？”蒋丞其实没什兴趣知道这些，但还是配合着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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