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不靠谱
啊！”老妈皱着眉，“烦死。”
“哪个靠谱？”顾飞看着她，“你不给他们花钱试试，看哪个还理你？”
“为什
不理！”老妈
拍沙发，“
很丑吗？要是难看，能让你从小到大都被人说帅吗！”
“嗯，”顾飞拿过床头柜上
面小镜子对着自己照照，“帅。”
“你……”老妈开口就被他打断。
顾淼进屋写作业之后，顾飞过去敲敲房门。
里面没有回应。
“分钟以后进去。”顾飞说句。
去厨房烧点儿水，给自己泡杯茶之后，他又回到老妈房间门外，敲两下之后拧开门锁。
门没有反锁，也反锁不上，上回老妈闹z.sha时候锁被他砸，直也没修。
“……要有人揍你拳你是不是也得习惯性说句谢谢啊？”顾飞说。
“要不你试试？”蒋丞穿上外套，掀帘子出去。
顾飞伸个懒腰，拿过手机看看时间，往顾淼脑袋上轻轻拍下：“走，们回家。”
顾淼很迅速地跑着把门窗都关好，抱着滑板站在店门外等他。
他把收银台里钱收好，关灯。
眼，然后冲他点点头。
“再见？”蒋丞抬手跟她摆摆。
顾淼也跟他摆摆手。
蒋丞笑笑，本来以为这个“再见”能听见她说，没想到还是哑剧。
顾飞进屋拿件长款羽绒服出来给他。
“谁都跟说你妈年轻时候可漂亮，”顾飞放下镜子，“知道什叫年轻时候？现在比你漂亮还比你年轻而且比你还蠢小姑娘多是，不看你那点儿钱谁二三十岁人跟你个四十多谈……”
“出去出去出去！”老妈从沙发上跳下来，把他推出房门，“跟你没什可说出去！”
“出去，”老妈坐在窗边小沙发上，手里拿着电话，眼睛里冒着火地瞪着他，“出去！谁让你进来！”
“是跟那小子打电话？”顾飞提高声音，“你跟他说，再不挂电话，明天去找他，连人带他打工那个店，渣都不会给他留。”
“你……”老妈白他眼，把电话拿到耳边，“跟你说……喂？喂？喂！王八蛋！”
老妈把手机狠狠往沙发上砸下：“不是，你什毛病啊！你妈谈个恋爱你没完没，管是不是有点儿太多！咱们家又没什遗产！怕有人跟你俩抢？”
“你从你那些小男人里，挑个，个靠谱，”顾飞喝口茶，“你看管不管。”
“今天走回去，心姐把咱们车开走，”顾飞把店门锁上，“会儿回家你就进屋写作业，写完才能出来。”
顾淼点点头，把滑板放到地上，脚蹬就冲出去，滑十几米不知道被什绊下，从板子上摔下来。
顾飞笑着吹声口哨。
顾淼没理他，爬起来踩着滑板又冲出去。
到家时候八点刚过，客厅灯和电视都开着，老妈房间门关着，不过门缝下透着灯光。
“谢谢。”蒋丞拿过衣服看看。
“帽子手套围巾口罩？”顾飞问。
“……不用，”蒋丞说，统共就这几百米路，“充电器……你有多吗？”
顾飞又进屋拿个充电器出来给他。
“谢谢。”蒋丞接过放进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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