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管你今天还有什
借口，”老徐说，“今天中午要跟你谈
谈！要对你负责！”
“……你对干什
要负责？”顾飞问。
“你少给贫！”老徐说，“以前不知道你
事，是失职！现在知道就要负责！”
顾飞脚步顿顿：“什事？”
“你爸爸事，”老徐很诚恳地说，“作为你班主任，希望你能跟敞开心扉……”
你不洗洗就还？-
……你有洁癖？-
没有，要不被套和衣服你选个洗吧-
衣服洗好给你
顾飞打个呵欠，今天不知道是不是晚上吃太多肉，困得厉害。
“看见妈转身就跑效果。”顾飞说。
“行。”刘帆应声。
挂电话之后手机响声，蒋丞发过来条消息-
谢谢
顾飞看眼他头像，发现已经换成刚传过去那张照片-
顾飞皱皱眉，拿过自己挂在门边外套，摸出钱包看看，里面大钞都没。
“操。”他小声说句。
回屋里拿手机拨刘帆电话。
“大飞？出来？们正喝酒呢，”那边传来刘帆愉快声音，“李炎们全在。”
“不去，困要睡觉，”顾飞说，“明天跟出去趟吧。”
照片发过去。
那边蒋丞没动静，过几分钟才又回过来句-
张？别还有吗？-
没，另外几张拍得不好，删掉-
……你对自己要求很严格啊，就不能发来让自己删？-
“事儿不用你管，”顾飞说，“管你是谁，你信不信能敞开揍你？”
洗漱完他往床上倒就睡着，半夜觉得冷才醒过来把被子盖上。
早上醒时候家里已经没人，老妈是夜未归，顾淼已经自己去学校，他看看时间，别说早读，第节课都已经上半。
“哎——”他拉长声音用力伸个懒腰，慢吞吞地收拾出门。
刚到楼下，就接到老徐打过来电话：“你这学期再这个样子是不是想被开除！”
“睡过头。”顾飞说。
头像换啊？-
嗯，挺有范儿
顾飞笑笑，放下手机，准备去洗漱，走到门口，手机又响声。
他退回去拿来看看-
衣服可能明天还得穿天，放学才有时间去买-
“去哪儿？”刘帆马上问。
“上回说那个卖碟店。”顾飞说。
“就是屋子从老板到店员都装逼自己音乐达人那个店？”刘帆问。
“老板是真逼，”顾飞说，“要找那个细腿儿蚂蚱。”
“知道，不用你，”刘帆啧声，“你去不合适，带人过去，要什效果？”
下午你不就说要删吗
蒋丞没有回复。
顾飞放下手机，起身活动下有些僵硬胳膊腿儿，走出房间。
顾淼屋里灯已经关掉，他过去轻轻推开门往里看眼，小丫头已经写完作业也洗漱完，这会儿裹着被子睡得正香。
他干自己事儿时候不让人打扰，这点不光顾淼会记得，就连不靠谱老妈都知道……老妈不知道什时候出门，悄无声息地点儿也没打扰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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