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丞抽
支笔给他。
要说学渣，也是有级别
，潘智也是学渣，但跟顾飞
比，他简直就是个纯良小渣，起码人潘智有笔，还不止支。
顾飞低头开始抄作业，抄作业时候倒是挺专注，不知道以
“今天作业挺多，得抄阵儿，”他从书包里拿出几个作业本还有张卷子，扔到收银台上，“明天早上带给
吧。”
“卷子不要，又没有，”顾飞拿起本子翻翻，“你这字儿真跟学霸点儿没挨着。”
“有抄就抄，”蒋丞说，这话他倒点儿意见都没有，他字就是难看，行字能打套醉拳，“叫花子嫌米糙。”
顾飞站起来，在店里转两圈才把书包从角落里拎出来，刚把本子放到桌上，手机响声。
他按下，是条语音，还是外放，坐在边蒋丞听得清清楚楚。
“过，”顾飞舒出口气，转脸看着他，“谢谢。”
“滚蛋。”蒋丞有些无语。
顾飞把手机扔到收银台上，伸个懒腰：“今天有作业吗？”
“废话，”蒋丞说，“你们平时会有没作业时候
？”
“你写没？”顾飞问。
“自己悟去吧。”蒋丞说。
顾飞低头看看，然后在屏幕上划下，接着就皱着眉“啊”声。
“死？”蒋丞看着他。
“嗯。”顾飞应声。
“你是不是……”蒋丞咬下后半句没说。
顾飞松手。
“是不是有病！”蒋丞甩着手，还好自己是用左手指，要换右手，伤口都得让他给撕开。
顾飞站起来，蒋丞注意盯着他动作，不知道这人是不是有什邪火这会儿想找人打架。
“……”顾飞把手机扔到边，拿杯子倒半杯水喝，“刚睡着。”
“什？”蒋丞愣。
“大哥！哥……啊操！错！大哥错……以后有多远走多……远……啊！别打别打！操别打要死……人！”
语音里人连惨叫带告饶，听得蒋丞愣。
“行。”顾飞拿起手机说句。
蒋丞看着他好半天：“这是昨天贴树上那位吧？”
“嗯，”顾飞从书包里翻能有十几回合才摸出支笔，划两道还没水儿，他看着蒋丞，“有笔吗？”
蒋丞看着他没说话。
“借抄下。”顾飞说。
蒋丞还是看着他，这人跟个并没多熟刚同两天桌还有天半没见着人同桌借作业抄，居然语气里连点儿恳求都没有。
“请，把作业，”顾飞叹口气，“借抄下，谢谢。”
蒋丞也叹口气，叹完又觉得有点儿想笑。
“弱智？”顾飞帮他接下去，“玩不就是个弱智游戏。”
“不是，你刚没看到右上角能出个竖着炸弹吗，”蒋丞说，“出炸弹正好还有同色，你再用步就能把下面那个……”
蒋丞话还没说完，顾飞点点头：“哦。”
然后手指在屏幕上划拉两下。
蒋丞瞪着他。
“不好意思，”顾飞看看他手，“没伤着吧？”
“你睁眼睡觉？”蒋丞问。
“那就是走神，没听到你说话，”顾飞重新坐下，拿过手机看看，“你刚是想说走哪步吗？”
“嗯。”蒋丞看着他。
“哪步？”顾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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