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你又没上别地儿
“累死
，”顾飞也挤出来，“7班这个体力真是惊人。”
“他们替补多，”蒋丞看
眼身后兴奋
人，“老鲁刚说去年是怎
回事儿？”
“去年他跟高三打架，”顾飞说，“非常精彩，然后就被从高三赶到们年级来上课。”
“……真有性格啊。”蒋丞感叹句。
“这几天早上你来学校先等吧。”顾飞说。
“不是老大啊，”王旭说，“们老大是顾飞，怎你找们老大？”
7班几个没说话，块儿又瞪着顾飞。
顾飞都没往那边看眼，转身走开。
8班人兴奋得都没人注意到场上正剑拔弩张，都涌上来，把队员们围在中间，喊成团，瞬间就把7班几个给挤没。
“好样！”老徐夹在人堆里，努力地往他们靠近，“好样！打球就是要有这样气度！你们终于学会自制！好样！很感动……”
王旭冲过来把抢走落地球，转身挥手把球传给中线郭旭。
“不好意思。”蒋丞过去拍拍他肩，转身跑开。
“操！”胡建继续吼，“操！”
蒋丞听到他声音很快地跟上来，回头看眼，发现这小子被砸出鼻血，这会儿正糊得嘴血瞪着他。
那边顾飞上篮得分，场上时间已经马上没有，8班那片人全都是连喊带蹦地举着手鼓掌。
“嗯？”蒋丞看他眼，又往7班那边看看，那边7班人已经垂头丧气地把椅子都拖走，只剩几个篮球队站那儿看着这边。
“胡建那几个不用管，几个学生没多大本事，”顾飞说，“江滨才是麻烦。”
“江滨是谁？”蒋丞问。
“野猪头，”顾飞说，“他是猴子表弟。”
“猴子？”蒋丞愣愣，想半天才想起来猴子是谁，顿时有些无语，“你们这儿混混也是家族企业，怎还扯上猴子？”
“蒋丞那巴掌盖得好！”老鲁声音把老徐压得渣都不剩，喊得蒋丞耳朵边儿阵嗡嗡，“这技术！盖得点儿脾气都没有！”
“您可也给7班上课，明天怎面对他们，”郭旭说，“这偏心啊。”
“他们可以学以前带过那个4班嘛，集体抗议不要上课！”老鲁说，“就喜欢光明磊落！打架也要光明磊落，你看去年……”
“鲁老师！老鲁！不要总说打架！”老徐打断他，看着球队人，“以你们为荣！以你们为荣！”
蒋丞很费劲地从人堆里挣脱出来，扯着衣领抖抖。
7班想换人，被胡建骂回去：“换他妈什换！没死呢！”
胡建带着飞扬鼻血打完最后半分钟，比赛结束哨声响起时，他拿着球狠狠往地上砸，球在地上猛地弹，打向蒋丞。
蒋丞视线没在这边，等感觉到有球过来时候已经来不及躲，正想着去他妈大概自己就这个受伤体质，顾飞伸出手来挡下，在球马上砸到他脸上时候把球给拍开。
“靠，”王旭火，指着胡建，“怎着，打球不行耍流氓还挺专业啊！”
“有你什事儿？真当自己老大呢？”胡建也指着他，身边几个7班都围上来，好几双喷着火眼睛唰唰，够场篝火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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