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毛病，”顾飞说，那边易静坐到
他身边，他不动声色地轻轻把椅子往蒋丞这边拖拖，偏过头小声说，“就是不习惯。”
“堂堂
个老大……”蒋丞倒杯茶放到顾淼面前，“顾淼喝点儿水，把外套脱，脸都热红。”
包厢小，帮人全挤进来之后围着个长条桌子跟开什
会似
，又热又吵。
顾淼喝口水，然后扬手把帽子摘扔到桌上，脑袋乱七八糟头发顶着，把外套脱放到旁边地上。
“挂那个架子上，”顾飞说，指指旁边角落里衣帽架，把自己外套也脱递给她，“把哥哥也挂上。”
“嗯，”顾飞继续玩，“他已经快
三关。”
“会儿帮你把三关都过，”蒋丞说，“玩个这破游戏还跟干什事业样，等你拯救地球呢。”
顾飞在后边儿笑起来：“是啊，先消灭嘴欠。”
因为是出发时候王旭才打电话定包厢，大包厢都没，他们帮人算上队员和女生有差不多二十个人，最后服务员把三张方桌拼在个包厢里。
“挤挤吧，”服务员说，“年轻人嘛，挤挤亲热。”
“你们这些人智商啊，”郭旭叹气，“张照片顶多卖次，卖给个人，人家复制下就行，谁还上你这儿买……”
“滚！”王旭吼声，“就你智商高是吧！”
“这生意不错，”顾飞在后头小声说，“这儿有不重样，高清，带脸，无码……”
“你还有没有点儿专业摄影师职业操守？”蒋丞回过头也小声说。
“有啊，所以没卖，”顾飞说，“等个高价……”
群老样子，在他身后低头玩着手机。
女生想偷拍时候，顾飞直接把脑门顶到他后背上。
“别拍，你们就说想要他俩谁照片，”王旭车上带着易静，副精力满满样子，中气也很足，“这儿都有，连蒋丞吃馅饼照片都有。”
“你大爷。”蒋丞看着他。
“发来看看！”马上有女生喊起来。
顾淼又抓着衣服和帽子过去挂上，
“行！挤挤！”王旭点头，然后把人个个往屋里推。
蒋丞拉着顾淼坐到最里边儿靠墙椅子上，他答应顾淼要排排坐，顾飞跟着挤过来，屁股坐到他旁边。
“你不挨着顾淼坐？”蒋丞看看，左边是顾飞，右边是顾淼。
“来不及换，”顾飞起身刚想换位置，看到大家都挤进来，赶紧坐下，压低声音，“再换换就该两边儿都是女生。”
“不是，”蒋丞有点儿想笑，“你是有什毛病？”
“信不信给你甩下去？”蒋丞说。
“不信。”顾飞回答。
蒋丞张张嘴没说出话来。
“有关过不去，”顾飞把手机举到他脸旁边，“你会儿帮过？”
“……操，”蒋丞很无语，“你还在跟李炎较劲吗？”
“不能随便发，打不过蒋丞，”王旭说，“只能卖，20块张。”
“为20块钱你就愿意扛顿揍……”卢晓斌说。
大家顿时笑成团。
“你闭嘴！”王旭瞪着他，“你会算账吗！十个人买就是200块！”
“也是，”卢晓斌愣愣，“那还挺多，现在蒋丞粉丝多，人张话……你赚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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