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可信
，你没交过女……男……男朋友女朋友什
？”蒋丞问。
“没有。”顾飞说。
“……哦。”蒋丞转过头看着他。
在心里向因为自己突然提出这
个天生自带尴尬光环问题而进行不下去聊天进行三秒钟默哀。
“没有就回店里拿。”蒋丞摸根烟点上。
“是，老大，”顾飞拎起墙边几个纸箱翻翻，拎出两瓶白酒，“红星二锅头，最近这几个人改口味。”
“反正都是二锅头，土人。”蒋丞叼着烟伸长腿。
“是不是还得给你倒上啊？”顾飞看着他。
“是啊，”蒋丞说，“
不想动，没心情。”
“钢厂，”顾飞看看他，“你不是不想回去。”
蒋丞没说话，冲他竖竖拇指。
钢厂小屋看来是这两天有人来过，收拾得挺干净，连断腿儿沙发上铺着布都换块。
“李炎真贤惠，”顾飞把东西往桌上放，熟练地开始在中间灶里生火，“这屋里东西基本都是他收拾。”
“长得点儿也不贤惠，”蒋丞往沙发上倒，长长地舒出口气，莫名就觉得身上下松快不少，“拿什吃？看看。”
天，直到看到路口牌子，才说句，“直接回家吗？”
“你想去哪儿？”顾飞问。
“不知道，”蒋丞搓搓脑门儿，“就是不想回李保国那儿。”
“嗯。”顾飞应声。
车停在顾飞家店门口，店里还亮着灯，蒋丞下车时候看到顾飞他妈妈在里面边儿，这久以来，还是第次看到她过九点还待在店里。
“铭记这刻吧丞哥，”顾飞把小桌踢到他腿边，倒酒放到他面前，再拿几个次性餐盘把袋子里零食拆些倒上都放在桌上，“除二淼，还没这伺候过人。”
“上回来烧烤不也服务挺周到吗。”蒋丞笑笑。
“那就从上回开始铭记。”顾飞坐到他旁边。
“哦，”蒋丞拿起杯子喝口，“真吗？”
“真。”顾飞拿块儿牛肉干儿慢慢撕着。
顾飞把袋子到他旁边。
除各种花生米，各种牛肉干儿，还堆鸡丁鱼柳，连火腿肠和方便面都有，装满满兜，蒋丞笑起来：“这配置都够喝到明天早上。”
“你还能喝？”顾飞转过头。
“不要对们南方人有什偏见，”蒋丞拿包花生米，拆开捏颗放嘴里慢慢嚼着，“们南方人就是喝得慢点儿，像这种时髦南方城里人，就喝得更慢……”
顾飞笑起来：“看看还有没有酒。”
“等下。”顾飞说。
“哦。”蒋丞看着他把顾淼带进店里，交给他妈妈，然后在围着货架转几圈，出来时候拎个大塑料袋，装不少东西。
“都什？”蒋丞问。
“吃，花生牛肉干儿之类。”顾飞回答，转身往前走。
“去哪儿？”蒋丞走上去跟他并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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