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顾飞压着声音，“你他妈再用力点儿呗，直接废
。”
蒋丞笑笑，手从他裤腰那儿伸进去。
屋里重新回到
片安静之后，顾飞能听到外面有吃完饭出来疯跑
孩子笑声和叫喊声。
“你猜，”蒋丞躺在沙发上，条腿踩在地上，“你再用多长时间能把
挤地上去？”
顾飞有些没防备，被他有些野蛮架式撞得往后退步，而蒋丞又借这个劲狠狠把他往后又推把。
他撞在后面墙上，蒋丞再次吻上来。
这个吻跟那天蒋丞喝高那个吻样没有控制，但却比那天要清醒得多，毕竟没喝假酒，所以舌尖所到之处都像是在宣战。
要在这里！要在那里！要这里！要那里！
在这里划个圈！这里，这里，还有那里都是！
他能体会蒋丞现在整个人都空荡荡感受，虽然他们经历并不相同，但他能体会得到，脚踩不到实地慌乱。
两个人静静站在屋里，很长时间，他能听到耳边蒋丞压抑着，很低，几乎难以觉察哭泣。
“丞哥，”顾飞轻声说，在他腰上轻轻拍拍，“其实也不太会安慰人，唯安慰过人是二淼……就是想说，你哭话，哭出声来会比较痛快。”
耳边蒋丞有瞬间安静，咳嗽两声之后突然哭出声音。
那种很不情愿，带着愤怒和无奈还有委屈哭声。
看看时间，“床单什
有个布料市场，有成品卖，被子枕头什都有，不过七八点就关门。”
“行。”蒋丞点点头。
“那……”顾飞指指门，“走？”
蒋丞没说话，又站会儿才走到顾飞跟前儿，胳膊抬搂住他肩，紧紧地搂着。
顾飞先是愣愣，然后在他背上轻轻拍两下：“怎？”
顾飞本来完全没有要干点儿什想法，被他这神经似通攻城略地，顿时想起王九日队长检讨。
在这个春暖花开，春回大地日子里……
他抓着蒋丞胳膊，把他往旁边沙发上抡过去。
蒋丞被他重重地摔在沙发里，他压上去时候顺手掀蒋丞衣服，在他身上狠狠搓几下。
蒋丞呼吸顿顿，隔着裤子抓他把。
听上去哭得挺尽兴，从开始哭出声，到最后揪着他肩上衣服哭得带上发泄式嘶吼。
“你大爷。”蒋丞带着哭腔说句。
“嗯。”顾飞应声，还是轻轻拍着他，转过头在蒋丞耳朵尖儿上亲下。
这个动作在他自己意料之外，说不清是为什，不过蒋丞也没给他琢磨时间，偏过头吻在他嘴上。
带着眼泪微微咸味舌尖像是要打架似地探进去。
“没什，”蒋丞还是紧紧搂着他，“你有没有过那种特别不踏实时候，没着没落，感觉什也抓不着，脚底下也没东西。”
顾飞沉默会儿：“有过。”
“也觉得你应该有过，”蒋丞说，“脚踏空，就要飞起来，向上是迷茫，向下听见你说这世界是空荡荡……”
后面这句蒋丞是唱出来，声音很低。
顾飞有些吃惊，不光是吃惊蒋丞只听过次就记下旋律和歌词，还吃惊他唱歌时声音带着低哑性感，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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