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顾飞又乐两声才转身上场。
蒋丞趴在桌上，上面老鲁正非常激昂地讲着课，下午
课碰上主科，
个班人都死气沉沉，聊天儿人都少。
老鲁倒是比平时还要激昂，大概是因为蒋丞满分让他心情愉悦，上半堂课，他都还没有开始骂人。
蒋丞也没在听课，他拿着手机，正在看潘智发过来卷子，从上课开始答题，现在二十分钟，答速度明显要比四中期中考时候要慢些。
课间时候他也没停，趴桌上继续答着题，把下节自习课块儿用。
这种比赛没有规则，自然什
黑招都会出，没个人在旁边盯着，场上人容易顾不过来。
“大飞，”看台上有人撑着栏杆叫顾飞声，“要帮忙吗？”
顾飞回过头，是几个挺熟块儿打过球人，他摇摇头：“今儿没规则。”
那几个人点点头，没再说话。
如果是正常比赛，虽然打得都不干净，但大规则是有，有想上场块儿玩也没问题，而旦比赛没有规则，大家就都知道这是场什样比赛。
便打打，甚至并不打球，只是在这儿待着，看顺眼聊几句，看不顺眼就动手。
无论是打球还是打架，观众都同样热血沸腾。
猴子和江滨都已经在场边站着，猴子叼着烟靠在铁丝网上，看到他们进来，冲他们点点头。
猴子是不上场，他不太喜欢打球，但他定会在，且不说会儿是他小弟和他表弟要打所谓球，就单凭他直在等个机会收拾自己，这场球他都定会到场。
顾飞并没觉得自己是出于多伟大想法，要替蒋丞顶什事儿，他只是觉得猴子这次找麻烦已经躲不过去，干脆次解决掉，不要再把蒋丞拉进这种低级，毫无意义争斗中来。
最后做完整张卷子之后他把答案都拍照发给潘智，让他帮着拿去问问英语老师。
今天下午其实状态不是特别好，并不是因为打球，也不是因为没睡好。
他看看旁边顾飞空着座位，而是因为顾飞。
不知道为什，他从去老徐那儿帮顾飞请完假开始，就直有种莫名其妙不安，这会儿他趴在桌上，遍遍把顾飞从打球时候接到那个电话开始到最后他回家，每个细节都反复琢磨着。
没什问题，切看上去都很正常，但总还是有种不踏实感觉。
江滨那边五个人，都是跟他们打过球，球技怎样大家相互都差不多清楚，但今天这种比赛，就没人知道底细，毕竟也没块儿对殴过。
他们这边几个人护腕里都有东西，顾飞倒是没用，他不太习惯在这种情况下用工具，真要动手，他更愿意用手。
想到这儿，顾飞突然有个挺逗念头，如果蒋丞在，倒是可以安排他不上场，看台上找个地儿待着，拿个弹弓……
顾飞让自己这个想法逗乐，低头笑两声。
“哎，”李炎看着他，“严肃点儿，打架呢。”
“挑好人上场，”猴子看着顾飞，“半小时，分多赢。”
“有规则吗。”顾飞脱掉外套。
“没有。”猴子说。
顾飞没说话，转身跟李炎他们几个走到边：“李炎不上，
们五个打，李炎盯他们人。”
“嗯。”李炎抱着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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