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球
人把手里球往上
抛，立马跟逃命似地转身跑出
场地。
这比赛个个身上都带着东西，旦比赛开始没跑开，可能就会被谁给误伤。
虽然这场比赛目标根本不是球，刘帆也是他们这几个人里唯进过局子，今年刚过完年就进去呆星期，但他也是这几个人里最喜欢篮球，所以刘帆手是对着球去。
钱凯不是，钱凯手目标是刘帆胳膊。
在刘帆手把球对着顾飞拍过来时候，钱凯手贴着刘帆手，从手腕到小臂往下划。
“你他妈再说遍！”江滨顿时来气，也不抱胳膊，两步跨到他面前，手指差点儿戳到他脸上。
“比赛总有输赢，想打就要服输，你哥没教过你
？”顾飞往猴子那边看眼，猴子叼着烟看着他们没有说话，顾飞转回头看着江滨，“比赛时候你先动手，他个学生，别说还手，嘴都没还句吧？你非得还抓着不放，这也不像是跟猴子混过人啊。”
江滨打架打球都还不错，但要说点儿什，就挺难为他，加上这会儿看台上大堆人看着，大家都不是什好玩意儿，但或真或假都会把个“理”字挂在嘴边，所以顾飞这两句说完，他脸都涨红，愣是句话也没憋出来。
最后有些恼火地往猴子那边看过去。
“赶紧。”猴子叼着烟有些不耐烦地说句。
江滨抱着胳膊站在场边，顾飞他们几个已经站在场中央，江滨也没有过来意思。
“这他妈是在等蒋丞呢。”刘帆说。
顾飞转过头看着江滨，江滨还是站着没动。
“打不打？”顾飞问。
江滨冷笑声，低头看看手指上黑色指虎，过好半天才抬起头：“蒋丞呢？”
顾飞接到球同时看到刘帆手臂上道血痕。
他拿着球转身往篮下带过去。
身后有脚步声，有人很快地冲过来，顾飞往前又带两步之后猛地往旁边让，跃起投篮。
余光里看到江滨从他右边冲过去，左手从他身侧带过。
顾飞只觉得右肋下方被什东西
“今儿就你，还有
，”顾飞看着江滨，“谁服谁不服，就这把过。”
江滨盯着他看足有五秒钟，从牙缝里挤出个字：“成。”
比赛就半小时，中间不暂停不换人，除开始跳球会有人过来抛个球之外，也没有裁判，记分牌也没有，看台上观众就是记分牌。
要是碰上有人要打赌，比分记得比记分牌都清楚。
刘帆跟钱凯跳球，两个人都盯着球，四周看球……或者说看打架人都静下来。
“他账算头上就行。”顾飞说，他知道没看到蒋丞情况下，江滨不会轻易同意开始，本来他还琢磨着要怎解决这个问题，但看到江滨手上指虎，他就知道这事儿好办。
那个指虎是猴子，猴子把指虎给江滨，就说明今天他俩事儿也得解决，而猴子给江滨出头，只是找个借口，猴子目标不是蒋丞，而是他。
这来，反倒好处理。
“算你头上？”江滨笑起来，“怎不知道你收个小弟？”
“你跟着猴子混也不是天两天，”顾飞边整理自己护腕边不急不慢地说，“猴子那点儿硬气怎点儿没学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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