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玩意儿？”蒋丞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钢厂这片儿自己
规矩，”顾飞说，“是公认解决办法。”
“什栏？怎跨？”蒋丞又问。
“最近你偶像是不是换
？”
蒋丞没理他，又坚持几秒钟才松开他，倒回自己椅子上，看着顾飞，突然就乐，瞅着顾飞
通笑。
顾飞拿啤酒本来想喝，瓶子举到嘴边两三次都停下，最后把瓶子往地上放，跟着也笑起来。
“
吧，”蒋丞边笑边说，“其实是个严肃人。”
“也是，”顾飞喝大口啤酒，把笑给压下去，“希望你不要误会。”
“嗯，”蒋丞点点头，又坚持笑会儿，才喘匀气儿，然后拉长声音叹口气，停很长时间才开口，“能告诉你跟猴子要怎解决吗？”
蒋丞沉默着掐掉烟，手在脸上搓几下，往后靠在椅子上。
“不让你去，不是要替你扛什事儿，”顾飞说，“就是怕你陷在这儿，换谁都不会管，因为没有谁跟说过‘不会烂在这儿’这样话，只有你说，你说就要做到，别觉得帮你什，跟也不用讲什义气。”
蒋丞还是没说话，只是突然站起来，走到顾飞跟前儿，摸摸他脑袋。
“……换个人这摸头会揍人。”顾飞仰头看他眼。
蒋丞又在他头上摸摸。
个屁，”蒋丞点烟之后直夹在手里，这会儿才想起来抽口，“跑题？之前主题是什？”
“初三下半年时候，学校改成职高，们毕业之后，基本都留本校上职高，”顾飞说，“但还是想去普高，真不愿意再跟他们待起，这辈子都不想再跟他们有任何交集。”
“所以你考四中？”蒋丞问。
“嗯，”顾飞点头，“四中烂，算容易考。”
蒋丞没说话，抽两口烟之后长长地叹口气，突然不知道该说点儿什才好。
“干嘛问这个？”顾飞问。
“如果打架解决，他肯定打不过你，”蒋丞说，“你们肯定不会是单挑，上回跟王旭被堵，他还能卖你个面子，那也就不会找帮人打你个，对吧？”
“嗯。”顾飞笑笑。
“所以你们怎解决？”蒋丞盯着顾飞眼睛。
顾飞跟他对视着，似乎是在犹豫，最后低声说两个字：“跨栏。”
“靠。”顾飞笑。
蒋丞往他后脑勺上兜把，抱住他脑袋。
“干嘛？”顾飞脸都被按在他肚子上，只能闷着声音问。
“别说话。”蒋丞说。
“要喘气儿。”顾飞说。
“丞哥，”顾飞起身从冰柜里拿瓶啤酒，用牙咬开喝两口，“你跟这里人不样，你根本不知道这些人如果惹上，会有多少麻烦。”
蒋丞看着他。
“你打架，输，会有人觉得你好欺负，赢，会有人觉得你臭牛逼，无论你怎做，总会被缠着，”顾飞说，“这些人，离得越远越好，你懂意思吗？”
“……嗯。”蒋丞闭上眼睛吸口气慢慢吐出来。
“你不是王旭，不是江滨，更不是猴子，你是个好学生，”顾飞说，“上你课，学你习，然后考你试，去你想去学校，别把自己扯到这些事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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