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庆祝，也像是发泄，更是真实
因为顾飞腿没有受伤而觉得愉快和轻松。
笑完
这
通，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顾飞靠在床头轻轻地舒出口气。
蒋丞低着头，用手在脸上搓搓。
“你没哭吧？”顾飞转头看着他，坐起来。
“
是想着应该会有什
地方骨折，但是没想到摔下去又滚几圈都没事儿，”顾飞说，“就只好演。”
“看不是还有人检查你伤吗？”蒋丞来来回回地看着那截钢条，“他没发现您骨头整根都长外头吗？”
“应该是发现，”顾飞靠到床头，“但是他没说。”
“……明天得去送个锦旗，感谢活雷锋。”蒋丞说。
“谢谢。”顾飞说。
“没受什伤，”顾飞抬抬缠着纱布右手，“就手伤，还有点儿擦伤，腿没有伤。”
蒋丞看着他，感觉自己有些回不过神来：“腿没事儿？”
“嗯，”顾飞过去把店门拉下来，进小屋，“……”
“真没事儿？”蒋丞看着他走来走去确不像是腿上有伤人，突然有种说不上来激动感觉，就像是丢千块又发现这些钱都在洗衣机里漂着似。
“真。”顾飞笑笑。
，“丞哥？”
“你蒋爷爷！”蒋丞吼声，弯下腰钻进店里，抬眼就看到站在小屋门口顾飞。
左边裤腿挽到膝盖上，小腿上缠着纱布和夹板，手上也裹着厚厚纱布，脸上也贴着片纱布。
蒋丞瞪着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用种“真非常同情你们这种脑残”语气深情地说句：“您还站着呢？您怎不干脆尬舞段啊？”
顾飞愣能有十秒钟才突然笑起来，靠着门框乐得停不下来。
“没，”蒋丞低着头，手握在块儿来回捏着，过很长时间才抬起头，吸口气，“顾飞。”
“嗯？”顾飞应声。
“你有没有想过，”蒋丞说得有些吃力，但又没有任何停顿和犹豫，“交个男朋
“什？”蒋丞看着他。
“谢谢你百发百中。”顾飞笑笑。
“……没什，”蒋丞摆摆手，“都快……吓死。”
顾飞继续笑着，蒋丞看他眼：“又要傻笑吗？们好歹都是马上要跨入成年人队伍人，能不能……”
顾飞按着脸上伤，笑得更厉害，蒋丞被他带得话都没说完，往旁边椅子上坐，冲着地就是通狂笑。
“操，真？”蒋丞过去敲敲他腿，“操！”
“真真真真，”顾飞说，“别担心。”
“那都看见你腿……”蒋丞比划下，“都那样啊！”
顾飞从墙边拿过来截中间弯钢条：“这个，这是用来防止扭脚和……”
“操，”蒋丞拿过来看看，“这位小哥，你演技有点儿惊人啊？”
“笑你妈逼！”蒋丞指着他，怒火中烧，“你再笑个信不信抽你？个傻逼操！”
“丞哥，”顾飞抓住他手，往下按着，“丞哥，没事儿。”
“你有事儿才他妈好呢！脑残1号！”蒋丞骂句。
“是真没事儿，”顾飞抬起左腿，往门框上撞两下，“没……”
“操？”蒋丞差点儿想伸手接下自己眼珠子，“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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