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蒋丞把烟头按灭，起身在他肩上拍
拍，“
知道。”
“嗯。”潘智点头。
“烟灰弹这里头，”蒋丞把烟灰缸放到他面前，“再弹茶几上让你用舌头给把茶几
“这个就不用专门补充说明。”蒋丞说。
“丞儿，”潘智抽口烟，
脸深沉状地思考好半天，“于昕跟你不算谈恋爱，连谈个恋爱都算不上。”
“啊。”蒋丞应声，也脸深沉地凝视着他。
“所以，”潘智又沉默好半天，“顾飞是你
初恋啊。”
“操，”蒋丞乐，“憋这半天，以为你要说什
呢，屁都没个响点儿。”
“是问他。”蒋丞拿过茶几上烟灰缸放到沙发旁边地板上，往里弹弹烟灰。
“不可能，”潘智看着他，“太解你。”
“那你要小心有天会被灭口。”蒋丞说。
“他给感觉吧，”潘智从茶几上烟盒里也摸根烟点上，“就是……怎说，看到他就想叫声哥。”
“他比你小。”蒋丞说。
是谈个恋爱，是你，不是别人。
这是顾飞最后会到楼下等他原因。
但如果有天，没有路可走，顾飞选择大概就是“到此为止”，而自己选择呢？
这是顾飞那个问题需要他回答。
顾飞应该是习惯把所有事都想到，他成长环境，他家人，他经历，让他习惯把所有可能性都想到，找到每种可能性应对方法。
“没说完呢，没说完呢！”潘智很不爽地看着他，“你能不能把嘲笑步子从狂奔改成散步啊，慢点儿能死！”
“散步，散步，”蒋丞点点头，“您说完。”
“按说吧，初恋多半……要受点儿伤，毕竟们……还小，”潘智夹着烟，努力地措着词，很艰难地磕巴着，“就是想说，别让自己伤势太重，你懂意思吧？就……爷爷啊，看您那位……奶……姥爷吧，他应该是那种已经很清楚该怎自保护人……没别意思。”
“啊。”蒋丞半天才从潘智这混乱称呼里整理出来他想表达意思。
“别觉得说话那什，不合适。”潘智说。
“……就是这个意思，”潘智啧声，“你也比小，还叫你爷爷呢，意思就是，他看就是那种……扛过特别多事儿人。”
“是。”蒋丞轻轻叹口气，这个判断倒是相当准确。
“有些人你接触就能知道，就气场这东西，还是能感觉得到，”潘智说，“虽然他在鬼屋里……但是还是看他就想叫声飞哥，你懂意思吧。”
“懂。”蒋丞说。
“不过叫你爷爷不是这个原因。”潘智又说。
而他不样。
他没有需要他这样去思考去确定每件事环境，哪怕是突然被扔到这样地方，他也没有去想太多，眼前碰到什，就解决什。
不是亲生，亲生父母是这样，换个从天到地环境……每件事，他都没有往纵深里思考过，他所有行动都是看着脚下，这里有块石头，怎过去，这里有条沟，怎过去。
在这点上，他跟顾飞有着完全不样却又习惯思维方式。
“这个是他问你吗？”潘智在旁边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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