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咬
啊？”蒋丞扳着他
肩，左右研究着角度，“就这儿。”
“你可以咬狠点儿，
次成型，要不咬两次就没法弄。”顾飞往后仰仰头。
“嗯。”蒋丞点点头。
蒋丞顿时觉得无法回答。
“对，”顾飞回答，“先吧，锁骨上可以做吧？”
“可以，就是会有点儿疼，那里皮肤薄，”陆老板伸手过去拉开顾飞衣领，回头看着蒋丞，“是哪里？”
“……这儿。”蒋丞挺想把他手拍开，但考虑到人家这是工作需要，只能咬牙过去指指。
“那你咬时候，”陆老板也指着顾飞锁骨，“往肩这边靠些，要不印子咬不全，他锁骨挺挑。”
门很快打开，老板亲自开门，这个老板看上去比这个到处都用黑色装饰着工作室要阳光得多。
“李炎说必须得亲自给你们做，”陆老板给他俩倒杯茶，“所以就没叫助手过来，不过个人做话，时间会久些。”
“没关系，”蒋丞说，“关键是给做得漂亮些就行。”
“这个你们放心，做刺青都多少年，”陆老板说着突然走到他俩跟前儿，扬手把身上T恤给脱掉，“你们看。”
“哎呦。”蒋丞吓得往后躲躲才看清这人是要展示他自己身上从天到地看不到寸黄色皮肤刺青。
找你。”蒋丞说。
顾飞偏过头冲着车窗外面笑半天，又转头小声问：“那你准备在身上什
位置咬？要趴裤裆吗？”
“锁骨，”蒋丞看看四周，他俩坐在最后排，没人注意到他们，他用手指挑开顾飞衣领，在他左边锁骨上轻轻点下，“就这儿。”
顾飞把抓住他手，按到自己腿上：“矜持点儿。”
“操，装什装，”蒋丞笑起来，“你身上还有没碰过地方？”
“嗯。”蒋丞点点头。
陆老板大概是见多识广，对于俩男要相互咬牙印这种事儿完全没有任何反应，仿佛天天都有人在大街上对着咬似。
还很人性化地让他俩先到旁边工作间里准备着。
“脱吧。”蒋丞抱着胳膊站在顾飞面前。
“……这场面。”顾飞笑笑，把衣服脱掉。
“很酷。”顾飞发出非常由衷地赞扬。
虽然看上去很像神经病，但图案什都很漂亮精致，艺术感也很强。
陆老板穿好衣服：“背后那些是助手做，能够得着都自己做，你们放心，就你们想做个小小图案，没有问题……你们想好做什样图吗？在什部位？”
“……牙印，”蒋丞回答完之后顿住，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开口说出这牙印是相互咬出来，“就是……”
“你俩相互咬吗？”陆老板直接问句。
“那来来来来，”顾飞抓着他手就往自己裤裆那儿挪过去，小声说，“反正这儿你天次……”
蒋丞吓跳，迅速抽出手：“滚！”
这个工作室在这个小破城市最豪华新区个看上去还挺不错小区里，电梯直上9层，门上挂着个黑色木板牌子，上面个字儿也没有，就仨白点儿。
“这个工作室是叫三饼？”蒋丞问。
“不知道，就知道老板姓陆，”顾飞忍着笑，按门铃，“会儿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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