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飞点点头。
蒋丞没再说话,余光里看着顾飞侧脸,想说点儿什,又觉得
“好好好,”老徐点点头,点完头又马上补句,“你要有什困难定要跟说。”
“会说。”蒋丞也用力点点头。
老徐没有再追问蒋丞请假原因,不过请假时候他倒是都批准,只是……
蒋丞坐在出租车里,看眼旁边顾飞:“你是请假还是旷课?”
“旷课,”顾飞低头玩着弱智爱消除,“请假老徐怎可能同意。”
“复习得怎样?”老徐边问他,边递给他个牛皮纸文件袋,“这是给你找些卷子,你有时间做做看?”
“嗯,”蒋丞接过文件袋,“还行吧,这周有两个下午要请假……提前跟您说声。”
“请假?”老徐看着他,“是什事情?”
“是……私事。”蒋丞说,要去涂口红挣钱呢徐总。
“能给说说吗?”老徐又问。
,顾飞冲他勾着嘴角笑笑,他也勾下嘴角。
轻松过后却又有些怅惘,李辉似乎对于李保国死没有任何感觉,甚至要钱时都底气十足,这是种什样心态,他实在理解不。
李保国事结束之后,似乎切都结束,蒋丞把这件事埋进心里,连潘智都没有告诉,如果潘智再也不提这个人,他估计也永远不会主动说起这件事。
生生死死,想想也觉得挺神奇。
个人就这样消失,从种谈资,变成另种谈资,出钢厂这几条街,就再也没有人知道有这样个人存在过,也不会有人知道这个人是这样离开。
“那他是不是知道咱俩块儿出去?”蒋丞问。
“你怕他知道吗?”顾飞说,“没事儿,你明天不也是下午才请假,明天全天不去就行。”
“操,”蒋丞皱皱眉,“不是怕他知道跟你块儿出来,是怕他知道又找你打听。”
“知道,”顾飞笑笑,腿轻轻往他腿上撞撞,“有百种回答。”
蒋丞叹口气:“那你明天上午别旷课。”
“不能。”蒋丞很干脆地拒绝。
“你这孩子,”老徐叹口气,沉思会儿之后又很亲切地微笑着问,“你在钱方面有困难吗?可以帮你申请下……”
“不,不用,没有困难,”蒋丞赶紧说,“不用麻烦老师学校和国家。”
“真是个好孩子,”老徐说,又想想,“那们在班级里弄个捐款……”
“徐总!”蒋丞觉得老徐这情商连在心里表扬下都不行,这眼看着就滑到底,他相当诚恳地看着老徐就差流泪满面,“真不缺钱,有钱,真,千万!千万!不要在这个事儿上替操心,求你。”
他怎活过,他怎死去,都只存在于少得可怜那些人遥远记忆里。
蒋丞突然觉得自己渺小得吓人,他从哪里来,怎生活过,怎样挣扎过,如何努力过,最后要去哪里,也样只是个没有人知道故事。
只有自己知道,是往上,还是向下,都只有自己。
老母鸡样老徐又过周才找他去谈话,主题并不是李保国,而是还有周就要到来期末考试。
蒋丞看着老徐,突然觉得这位大叔情商诡异地有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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