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蒋丞
听就很愉快地打
个响指，往货架那边走过去，“顾淼你来，
们起找找有没有烤肉酱？你认识不少字儿吧，你指给看？”
“有，就在……那边。”顾飞侧侧身，用胳膊撑着收银台桌面，以便减轻屁股
压力。
蒋丞之前问他，舒服吗？
并没有多舒服，虽然也不能说有多疼，但总之就是不适应，对于蒋丞问题他非常想反问，作为个学霸，你看那
多资料，有谁会在第次做完之后觉得很舒服？何况男朋友费尽心思臭不要脸地写个黄色笔记最后也没按着上面程序来走。
但最终他还是没说，他不想让蒋丞有心理压力，毕竟大家都是纯情少年，这种事儿也就是跟着本能走，没半道撂就挺不错。
“多少有点儿作用，之前在医院见过个差不多小孩儿，现在有进步。”顾飞说。
“用多长时间？”蒋丞又问。
“七年。”顾飞看他眼，学霸就是学霸，看问题还是很能看到关键，现在关键就是时间。
顾淼情况不是特别严重那种，虽然不能很好地控制情绪，不能很好地感知和理解别人情绪，也有攻击性，但只要有耐心和正确方法，她可以跟人做简单交流，并且很少受伤。
可是如果想再有进步地提高，需要时间是很漫长，长得顾飞根本不敢去想。
因为有顾淼在,这个生日从下午开始就变得正经起来,蒋丞坐在店里脸正经地给顾淼解释这个生日：“和你哥哥，今天起过生日。”
顾淼因为心情好，挺专注地看着蒋丞，但是估计没听明白。
“生日是今天，你哥呢,还有个月,但是们为节约时间,节约钱,”蒋丞继续解释，“就合在起过,懂吗？懂就点个头。”
顾淼看着他，没有点头,过会儿突然冲他招招手,拿着滑板转身就往外跑，顾飞敲收银台桌子：“顾淼！”
顾淼顿顿停下，但是脸还是冲着门外，没有回头。
烤肉原料送来时候，蒋丞带着顾淼从货架上把各种酱料都挑好，字码开放在桌上。
“现在
蒋丞张张嘴，没说出话来。
“叫外卖吧？”顾飞换个话题，掏出手机，“点几个大菜回来吃吃？你有没有什想吃？”
“好，”蒋丞说，“鸡鸭鱼肉都行，就是特别想吃肉，啊，大五花肉。”
“看看，要不直接叫人送点儿烤肉过来，们可以用平底锅……”顾飞把椅子拉过来，坐下去，因为说着话没有注意，这屁股结结实实坐下去瞬间，某个部位传来不适感让他非常想要引吭高歌曲，开口肯定是标准美声，“来，烤，肉。”
他咬牙把后面话平稳地说完。
“先吃饭，”顾飞过去蹲到她面前，看着她，“吃完饭休息半小时再去玩，好不好？”
顾淼看他会儿，点点头。
“她点头，”蒋丞在边看着，“那刚才她还是没听懂说什吧？”
“嗯，她听不明白，”顾飞笑笑，“般就日常这些事儿，她总干着，就能明白，像你刚说，起码得解释个半小时，还得她耐得住性子听，正常情况下她几分钟就会走神。”
“今天去那里，能有用吗？”蒋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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