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你喜欢过
证明，”顾飞勾勾嘴角，“做过证明。”
“操！”蒋丞赶紧看
顾淼
眼。
不过相比顾飞话，显然他这句“操”更能让顾淼明白，顾淼对顾飞话没什
反应，听到他开口时候才抬起头看着他。
“说脏话是不对。”蒋丞马上说。
顾淼点点头，伸手打个响指又竖竖拇指。
“是呢，”吕大妈把钱递给他，“锅都搁火上才发现油忘买。”
顾飞迅速地给她找零，把油递到她手上：“快，您大孙子饿该闹。”
“都已经闹上，”吕大妈被他这连串地带得也急，拎着油就往外面跑，“要命玩意儿！”
顾飞重新坐回桌子旁边时，听到蒋丞轻轻叹口气。
“起码得议论年，当面背后，没完没，”他把熟肉夹块放到蒋丞碗里，“不爽话可以当面顶回去。”
“她般盯着板子，板子没变就还行。”顾飞伸筷子把顾淼戳着那块肉翻个个儿。
这吃饭其实比出去吃舒服，想怎吃就怎吃，自在。
不过偶尔也会有不那特别自在事儿，比如吃到半时候有人进店里买东西。
“吃着呢？”住楼上吕大妈进来先跟顾飞打个招呼，看到蒋丞时候她愣愣，“这是……蒋丞吧？老李……”
蒋丞回头看她眼，没有说话。
，要给自己个惊喜。”
“男同桌，”顾飞啧声，“那有女同桌给你做过？”
“别逼啊。”蒋丞瞪着他。
顾飞笑起来，打开电磁炉，往锅里刷点儿油：“开始烤肉吧男同桌。”
蒋丞还没有动手，顾淼已经很迅速地夹起片肉进锅里，拿着筷子急切地搅起来。
“左手也能打得响
“嗯，”蒋丞笑笑，“还会加料吧？”
“肯定加啊，”顾飞说，“这种日子，不给自己加戏不给别人加料，活着多没劲，你要不要去帮你打听下现在传成什样？”
“不要，”蒋丞啧声，“能猜得出来，以前是没法想像，现在也有经验。”
“当成种经历吧，”顾飞说，“人活辈子，总会有很多经历，各种各样经历是你活过证明。”
“又写诗，”蒋丞笑，“那你也算是活过证明吧？”
吕大妈刚想开口再说话，顾飞打断她：“吕婶儿，是不是买油？”
“对，买油，”吕大妈点点头，又看蒋丞几眼，“哎你……”
“拿给你，”顾飞站起来到货架那儿拎瓶油过来，“上回你买就是这种大豆油吧？”
“是是，”吕大妈说，“大飞你这记性是真好啊。”
“平时总来差不多能记得住，”顾飞走到收银台后头站着，报价格之后副等着她掏钱样子，“着急炒菜呢吧？”
“个小姑娘，”蒋丞叹口气，也夹块肉放进去跟她块儿搅着，“馋肉馋成这样，以后发胖怎办。”
“没事儿，运动量大，”顾飞说，“你要不控制着她，能整天在外边儿玩滑板。”
“她那个滑板，”蒋丞说，“今天看下，得换轮子吧，都磨秃。”
“嗯，”顾飞点点头，“得在她睡着时候换，让她看见会发火。”
“轮子她会检查吗？”蒋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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