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自己那条消息，那条他想撤回
时候已经过
时间无法撤回消息。
他不知道顾飞有没有想过以后事，也不知道自己这
问，会不会有
种缠着男朋友要个结果感觉。
或者顾飞想过，只是没有个答案。
拍照时候顾飞跟平时差不多，会耐心地提醒他动作和角度，虽然他心里不太踏实，还有点儿不那痛快，但看到顾飞时候，又还是会感觉舒服。
顾飞每
“昨天太困，”顾飞轻声说，转头拿相机对着蒋丞，从镜头里看着他侧脸，“直接倒头就睡到今天早上……
换个响点儿提示音，就不会听不到。”
“算吧，”蒋丞往他这边看眼，“晚上还是踏实点儿睡，黑眼圈儿都出来。”
妮妮冲蒋丞招手，让他过去化妆。
蒋丞站起来往那边走时候，顾飞手在他腰轻轻扶下。
他身体挡住顾飞，这个隐蔽动作没有人看到，但夏天里顾飞手心里温度还是很明显，腰上暖暖扫。
“嗯。”顾飞点点头。
“昨天跟你妈聊得怎样？”蒋丞问。
“吵架，不过还行吧，跟她聊不吵是不可能。”顾飞笑笑。
“顾淼有没有闹？”蒋丞又问。
“没，昨天自己画画，有空给你看。”顾飞说。
慕那些在外面吃早点同学羡慕得不行，”潘智坐下，看着桌子吃，“就想等什时候自己能在外头吃早点，就把早点摊上所有东西都点上摆桌。”
“你高中以后不是直在外头吃。”蒋丞说。
“是啊，但是还是不过瘾，憋大发没个十年八年缓不过来。”潘智喝口豆浆。
早点有些过丰盛，顾飞边听着蒋丞跟潘智聊天儿，边埋头苦吃，最后也还剩半屉包子。
“浪费。”蒋丞摸摸肚子。
蒋丞现在化妆已经习惯，往那儿坐，眼睛闭，有时候还能打个小盹儿。
顾飞说倒头就睡，睡到今天早上，这话不是真话。
他对顾飞切都很熟悉，真睡得那死，就不可能有黑眼圈儿，不只是这点，也许别人注意不到，但顾飞脸上不明显疲惫他看得很清楚。
顾飞这夜没睡好。
而且不是因为他老妈和顾淼，如果真是因为她俩，顾飞不会不说。
“好，你头像那种风格吗？”蒋丞笑。
“差不多吧，觉得头像那个兔子已经是颠峰之作。”顾飞把相机镜头装好，举着往四周看着。
“昨天给你发消息……怎没回？”蒋丞问得有些犹豫。
“睡着，”顾飞还是举着相机，“没有听到。”
“不说给留根神经。”蒋丞说。
“打包呗，会儿碰上流浪狗啊猫就喂。”潘智拿个塑料袋把包子装上。
今天拍照是衣服，丁竹心跟家什自主品牌合作个系列，所以就在她工作室棚子里拍，相对来说会轻松些。
潘智跟蒋丞完全不同性格，顾飞有时候觉得他俩关系好大概是因为互补，蒋丞不太会跟不熟人说话，潘智就不同，到地方没几分钟，就跟两个女模特聊上。
俩姑娘化妆时候都还拉着他说话。
“佩服？”蒋丞坐在边等着化妆，顺便看下品牌宣传小册子先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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