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自己
想法吧。”蒋丞靠在办公桌边。
“那你想法呢？”老徐看着他。
顾飞不参加，
就也算
吧。
蒋丞就是这
想，他对这种节目本身没有多大兴趣，如果顾飞不肯参加，那他说实话就根本不想费神，毕竟也是要花时间练习。
但老徐眼神里透出来期待，又让他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
“这开心，”老徐看到他俩，还没弄明白是笑什，就跟着
块儿笑，“什高兴事儿说出来听听？”
“憋尿憋。”顾飞进厕所。
“瞎乐呢。”蒋丞跟老徐笑笑。
“自习课你来办公室下吧？”老徐说，“们聊聊？”
“哦。”蒋丞应声，估计老徐是要问节目事儿。
会有什重要东西漏掉。”
“这次不是普通考试啊，”顾飞抬手在他脖子后边儿捏着，“给你买个小礼物，今天送到，今天放学时候跟去拿下吧。”
“什礼物？”蒋丞愣愣，想想又凑近顾飞小声问，“你他妈不会是买什不要脸情趣用品吧？”
“……丞哥，”顾飞也愣愣，叹口气小声说，“你这满脑子小黄片儿你迷妹们知道？”
“就随便问问。”蒋丞笑。
老徐是个低情商好老师，他用笨拙方式全心全意地为他学生付出着，虽然效果也就那样吧，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但他到这里之后，老徐带给他温暖和关心，却是他不可能忽略不计。
犹豫会儿之后他开口：“……可以参加，但是很久没碰琴，现在练习时间也不是太多……”
“没关系没关系，”老徐惊喜地说，“其实你不用压力，吧，也是有私心，带这多学生，从没来没有碰到过你这好孩子，就是挺骄傲……你还有什别想法吗？还需要个搭档吗？”
“搭档？”蒋丞连自己想弹什都没想过，但是老徐之前找他就是
顾飞不肯参加，他也不想多劝，就上回何洲叫他们打球事儿，最后顾飞也没去，他补课时候跟何洲去打次，算是放松下，结果顾飞甚至都没有去看看。
所以这次他不想多说什，也不想问顾飞为什会这样，之前总觉得顾飞有某种他怎也找不到是哪儿地方不对劲，现在也没想明白，再加上顾飞这种游离状态，他其实不太有勇气再去刨根问底。
顾飞之前说过，他会在这里，直在他身后，有这句就行。
感情有时候就是这样，抓住你想要就可以。
“唉，”老徐坐在办公桌前叹口气，“还以为你俩关系那好，上回又起打比赛，你跟他说说，他能同意呢。”
“是个很正经礼物，”顾飞笑着说，“真，发现脑补耍流氓这种事儿上跟你比真很纯情。”
“要点儿脸吧，”蒋丞看看四周，压低声音，“你玩花样少？”
“那不样，就两种方式，”顾飞说，“种就是自己心里想想，种就是直接干，跟你不样。”
“……是，那是，您真纯情，”蒋丞点点头，“那就种呢，他妈也就说说。”
顾飞绷两秒钟笑起来，蒋丞跟着他路傻笑到厕所，进去时候正好碰上老徐从里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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