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飞看着他没出声。
“对不起，
不知道你为什
这样，对不起，不知道你为什不能参加些这些活动，不知道你为什要跟所有人都保持距离，不知道你为什永远要游离在正常学校生活之外！”蒋丞声音
点点提高，他这久以来因为顾飞这样
状态而产生所有不解和困扰在点点
“就为这个？”蒋丞拧着眉，“那给你道个歉，没想……”
“不是，”顾飞打断他，“不是为这个，你弹你改你想怎样都行，但是以后……”
蒋丞看着他。
顾飞脸上看不出情绪，这个人永远这样，无论说什，只要他不原意，你就很难从他表情，他眼神里看出什来。
“以后不要说名字
。”顾飞说。
“随便，”蒋丞说，“你想聊就聊，不想聊就这着吧。”
“走吧，”顾飞说，“出去转转。”
蒋丞把手机放回兜里，站起来，也没往顾飞那边看，直接往学校后门走过去。
顾飞脚步声就跟在他身后，但直就在身后，没有像平时那样追上来跟他并排走。
这个时间后门那条小吃街还没有迎来天中最繁华时段，这会儿只有几个摊位支起来，老板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
意想要跟顾飞正面刚，自己有什不对，顾飞有什不爽，面对面地说出来，大不打架。
但现在顾飞突然就这出现，他又猛地阵紧张。
说什？
怎说？
谁开头？
“还有什鬼以后？”蒋丞往后靠在棵小树上，刚靠上去就觉得树干上有什东西扎他下，很疼，他赶紧又站直，疼痛让他有些压不住火，“还以什后？高三大哥，就这次，你以为很闲吗？赶场啊！”
顾飞没有说话，轻轻叹口气。
蒋丞瞪半天才回头找到他这句话里重点，虽然他在听到主持人说出顾飞名字就已经有预感，但真听到顾飞亲口说出来时候还是觉得不能理解：“说你名字怎？怎你参加节目不愿意，连报个名字都不行？”
“没什，”顾飞说，“也没以……”
“第，”蒋丞往前走步，盯着他眼睛，“没跟你说声用你曲子很对不起，第二，作曲顾飞这四个字不是让说，节目单只写和王旭，第三，老徐猜到作曲是你时候没有盯着他交待句让他不要说出去是不对。”
蒋丞也不知道该往哪儿走，只是随意地顺着路往前，踩着地上被阳光晒软黑色油泥，脚步声已经听不到。
他往后偏偏头，顾飞很快地走上来，跟在他左边。
漫无目地直走到桥边，蒋丞犹豫下顺着桥头破土路又走到河边儿，踩着烂地破土块儿，看着永远都没什水河床往前走段，他停下来。
“怎着你？”蒋丞看着顾飞。
“怎没跟说你要弹曲子？”顾飞问。
顾飞到底怎？
已经烦躁和怒火扯碎各种疑问又全都归位，在嗓子眼儿堵成个麻团儿，差点儿想咳嗽两声清清嗓子。
“丞哥。”顾飞站到他身边。
“啊。”蒋丞转转手机，没有动，盯着面前水泥地上条裂缝里钻出来小草。
“聊聊？”顾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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