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丞站起来，转身去
厨房。
“这事儿按说是你不对，她生气
话，”蒋丞拧着眉，“你要不要给她道个歉？”
“嗯，”顾飞
边和面边点点头，“会儿。”
“
来吧，”蒋丞说，“她都那样，你先去哄哄？”
顾飞停下动作，叹口气，转过身往他肩上搂，靠在他身上不动。
“二淼？”蒋丞过去蹲下，冲她招招手。
顾淼瞪着他，没有表情也没理他。
蒋丞又冲她笑笑，顾淼这
睁大眼睛时候，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睫毛，跟顾飞睫毛模样。
“二淼，”蒋丞想着该怎能让顾淼听懂自己话，想会儿他低头往自己手上吹口气，“二淼，手疼，你知道怎办吗？”
顾淼视线落在他脸上。
蒋丞转回头时候身后已经没有人，李炎大概是以光速闪回店里。
“没事儿，”顾飞往面粉盆儿里加着水，又偏头冲门那边喊嗓子，“李炎！”
李炎重新出现在后门，露出个脑袋往这边看看：“顾淼手弄伤，说帮她消消毒，小屁丫头不理。”
顾淼伤？蒋丞有些吃惊，但李炎看上去不怎着急。
“丞哥去帮她弄下吧，”顾飞说话时候也挺平静，“她可能也不想理。”
好半天都没说话。
“唱对吧？”蒋丞问。
“发现你很牛逼啊，”顾飞说，“你是不是又把这首记下来？”
“没，”蒋丞说，“就记这句，别全忘。”
“那首你怎记得下来？唱给你个人听你倒记不？”顾飞眯缝下眼睛。
蒋丞没说话，在他背上搓搓。
突然有些不安，顾飞这个样子……会不会是因为自己……叫醒他？
“过会儿去，”顾飞趴在他肩膀上，“过会儿她劲头稍微过去点儿，哄着效
“二淼？”蒋丞心里阵高兴，继续小声跟她说，“你……”
话还没说完，顾淼扬手就把李炎放在旁边小桌上生理盐水瓶子掀到地上。
没等蒋丞再出声，顾淼又把掀翻小桌子。
“顾飞！”李炎冲厨房喊声，“你妹要造反！”
“让她站着吧。”顾飞在厨房里说。
“为什？”蒋丞看着他，估计顾淼磕磕碰碰他们已经见怪不怪。
“今天说，出去玩滑板时候要给发消息，”顾飞说，“她给发，估计是没听到，现在也没回复她，肯定会生气。”
“……也没听到你手机有动静。”蒋丞愣，大概是他俩沉浸在浪漫破舞台表演当中无法自拔时候顾淼发过来消息。
“你去试试吧，”顾飞冲他笑笑，“说不定她理你。”
顾淼伤不严重，不过也出血，李炎想用生理盐水给她冲冲，但她直就那站在收银台前面空地上，抱着滑板动不动。
“废话，到现在都是晕，”蒋丞说，“你不过来炫技可能还能多记两句，你得瑟完就只得这句，因为你炫就是这句，猪也能记下来。”
“啊，”顾飞忍着笑点点头，“也是。”
蒋丞叹口气，没说话。
顾飞也没说话，就这跟他贴着脸安静地站着。
“顾飞……”身后传来李炎声音，“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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