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蒋丞拿
个鸡翅啃着，“你随便抽吧，翻到哪儿算哪儿。”
顾飞拿起书：“
国人口分布
地理界线……”
“大体以黑龙江黑河市和云南省腾冲市划
条直线为界，”蒋丞咔咔咬着骨头，“该线东南部人口多，该线西北部人口少。”
顾飞也拿个鸡翅：“四川人口迁出对当地积极……”
“缓解本地区人地矛盾，加强四川与外界社会经济、科技、思想和文化联系……”蒋丞说到半时候，扔在床头手机响，“谁啊这
晚？”
“行吧，红领巾，”蒋丞边笑边拿起桌上书，“你累吗？”
“不累，怎？”顾飞问。
蒋丞把书递给他：“你抽……”
顾飞嘴角勾时候他就已经反应过来，但还是没有来得及躲开，让顾飞在他胳膊上抽巴掌。
“你大爷！”蒋丞搓着胳膊。
吃完饭蒋丞先回出租房，他得写作业看书。
顾飞把店里事收拾完，再把顾淼弄回家，陪着玩会儿，等顾淼睡觉，才拎着个保温壶过来。
“这什？”蒋丞看眼时间，顾飞比平时过来时间晚个小时，现在都十点多。
“……可乐鸡翅，”顾飞拧开保温壶盖子，“刚在家做，你宵夜……补脑。”
“哦。”蒋丞心里阵暖，但暖完又突然很想笑，没忍住就乐出声。
就那边看着手机边按着步骤做，味道居然还不错。
“咸淡合适吗？”顾飞看着他。
“合适。”蒋丞边啃着鸡翅边冲他竖竖拇指。
顾淼马上也跟着他冲顾飞竖竖拇指。
“真，你要不支个锅在店里顺带买点儿鸡翅吧。”蒋丞很快啃完个鸡翅，又拿个。
“潘智吗？”顾飞帮他把手机拿过来，看到屏幕上来电显示时愣愣，“沈清？”
蒋
“抽，”顾飞接过书，“还有什？”
“给揉揉。”蒋丞把胳膊伸到他面前。
“好嘞，”顾飞拉过他胳膊轻轻揉着，又低头看看，“没用劲啊，怎还红？”
“营养不良呗，”蒋丞说，“来个鸡翅。”
顾飞去厨房找个碗洗，装俩鸡翅出来放到桌上：“是不是要帮你抽知识点你来答啊？”
“严肃点儿，”顾飞把盖子重新盖好，“你不是挺喜欢吃？”
“嗯。”蒋丞绷着脸点点头，想想又乐。
顾飞瞪着他好半天，跟他块儿乐，坐到床沿上：“现阶段吧，只会这个菜，你坚持下。”
“好，”蒋丞收笑，伸手摸摸他唇，“顾飞，谢谢。”
“不客气，请叫红领巾，”顾飞摸摸自己胸口，“红领巾忘戴。”
“没时间，”顾飞笑笑，“再说真弄，大概也不够你吃。”
蒋丞笑着扒两口饭。
顾飞确是没时间，这个店基本也就是凑合着没有办法认真经营，他去做兼职拍照时候，也不可能让李炎每天来守着，他老妈守会儿，要出门儿就直接把店门关，生意也不做。
蒋丞看眼顾淼，如果顾淼稍微好些，能帮着守守店就能让顾飞轻松很多，但要真好些，顾淼也该去上学。
他咬着鸡翅骨头，很多事，就是个死循环，圈圈地交错着套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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