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总，”蒋丞笑
笑，“
这段时间手机就关机，再有别
学校老师问，你就帮说
下吧。”
“好好，好，”老徐应着，想想又说句，“蒋丞啊，你跟顾飞关系挺好是吧。”
“嗯，”蒋丞看眼旁边顾飞，“怎
？”
“查下他分，”老徐说，“三本没问题，但是……三本学费都高，怕他家里情况……他要是吃力，和鲁老师都可以
蒋丞盯着手机开机画面，这是他第次跟顾飞说起想去学校，不知道为什，说出来之后有点儿莫名其妙不安。
“以前就想好吗？”顾飞问。
“嗯，”蒋丞点点头，“初中时候就想过，觉得有兴趣，而且喜欢那种，实实在在技在手感觉。”
“挺好，”顾飞搂住他，“牛逼学校不如牛逼专业，是吧？”
蒋丞笑笑，偏过头亲他下。
“油……”蒋丞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油条油饼也……”老板叉腰。
“双份打包！”蒋丞提高声音也打断他话。
“好嘞！”老板马上开始给他打包，“状元，今天早点请客！”
回到屋里，蒋丞把手机拿出来关机。
手在他脖子后边儿捏着，“他肯定在等你电话呢，会儿估计又要打过来。”
“嗯。”蒋丞应声。
这次省文科状元664分，蒋丞662分没能让老徐体会到状元班主任是什滋味，但这个分大概是老徐到四中当老师开始至今高考最高分，老徐还是激动得话都说不利索，想起来就会打个电话给蒋丞感叹，让人有种让他现在立马退休结束老师生涯他都没有遗憾感觉。
接下去几天，蒋丞电话直在响。
同学，老师，校长，主任，教育局，招生办，连出去吃个早点，早点摊老板都能认出他来。
蒋丞这个决定让老徐有些不能理解，反复地跟他确认：“你这个分能去B大，真不去？”
“不。”蒋丞说。
“B大文科院校排名第啊，”老徐说，“真不考虑？”
“R大法学排名第，”蒋丞说，“徐总，真，不考虑B大，分够就报R大。”
“那行，那行，专业第还是很重要，”老徐想想，“你是个有主意孩子，徐总支持你！反正你去哪儿，你都是最有出息学生。”
“要有人有事儿找你怎办？”顾飞看着他。
“也没什事儿，现在就是招生办老师直打电话，马上出分数线要报志愿，都拉人呢，”蒋丞说，“要去哪儿早就决定，现在抢来抢去也没什意义。”
“你给老徐说没？”顾飞问。
“……现在跟他说声吧，”蒋丞想想又把手机开机，看顾飞眼，“要去R大法学院。”
“啊。”顾飞愣愣。
“你是不是那个叫蒋丞同学？这次高考全市最高分？省里前五还是前十那个蒋丞？”
“啊，”蒋丞应声，“要屉包子……”
“哈哈哈哈哈，看到没！”老板非常愉快地叉着腰，“市里状元就是天天在这儿吃早点吃出来！早点补脑！”
“豆腐脑……”蒋丞很无奈地继续说。
“没错！豆腐脑也是补脑！”老板也继续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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