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飞点点头。
蒋丞没有说费用自己可以帮忙，他不想再让顾飞感觉有什
压力
，现在也还没到具体讨论费用
时候。
“你假期接活儿吗？”蒋丞问。
“接，丁竹心那边有活儿，”顾飞说，“不过这几天可以先推掉。”
“应该不用，用不
整天，”蒋丞笑笑，“不影响。”
“会儿看看顾淼对小动物反应，
这只猫很亲人，跟狗似，比较合适跟小朋友接触。”许行之说。
“小时候家邻居养过兔子，”顾飞说，“她还挺喜欢，现在唯会画动物就是兔子。”
“你今天把她画东西让看看吧，”许行之说，“她写，画，都行。”
“好。”顾飞点头。
走几步之后他再次回过头：“拿吧？”
“不定，”顾飞说，“半半吧，有时候紧张不高兴，就不行。”
“嗯，”许行之点点头，站起来，看着蒋丞，“那们现在去……你说那个咖啡馆坐坐？”
“那过去吧。”蒋丞说。
顾淼在前面踩着滑板，许行之直在看她。
顾飞走在许行之边儿上，蒋丞拎着猫包跟在最后。
和顾淼反应。
顾淼抱着滑板冲他鞠个躬，许行之笑笑，蹲下来：“你好。”
顾淼似乎有些茫然，看着他没有反应。
“这个是你滑板吗？”许行之指指她抱着滑板。
顾淼低头看看滑板，许行之说：“是怎玩？”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顺着路往学校那边走。
这条路，他俩走过无数次，走路，开摩托，开小馒头，骑自行车，今天走这趟，是让蒋丞最印象深刻次。
每步都五味杂陈。
咖啡馆里果然没有人，不仅没人，能点东西除咖啡，就没别，非常专咖啡馆。
于是他们要咖啡，给顾淼要
“……不用。”蒋丞说。
许行之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掏出手机，边看边加快步子，走到他俩前头。
顾飞慢步，蒋丞上去跟他并排着往前走。
“丞哥，”顾飞小声说，“这个治疗……费用什是怎算？”
“他是帮忙，”蒋丞说，“这次就是先接触下，看看二淼问题具体是什，没有什费用，之后治疗话，他是不收费，就是要有什检查啊之类，还有康复那些，那些费用应该还是能承担。”
他有些犹豫，自己是应该就在后头溜达呢，还是上去跟顾飞并排走，还是跟许行之并排？
这种莫名其妙不上不下出突然出现尴尬感让他很郁闷。
顾飞似乎跟他也有差不多感觉，蒋丞几次看到他偏过头，用余光往后看，脚步有些放慢，然后又加快。
“那个，”顾飞最终还是回过头，“包里是猫吗？”
“嗯，叫肥羊，”蒋丞把猫包提起来，“是学长猫。”
顾淼看他眼，转身把滑板放到地上，只脚往上踩，板头翘起来，她又回头看着许行之。
蒋丞在她眼里看到以前顾淼跟他玩滑板时出现过那种带着挑衅小眼神。
“然后呢？”许行之问。
顾淼另条腿也往滑板上踩，身体倾，借着这段坡度往前冲出去。
“她平时都能跟人这样交流吗？”许行之问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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