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操。”他说。
“……你怎
？”赵柯愣，“怎又没声儿？”
没吗？蒋丞看着赵柯。
“你别吓，你怎又哑啊？”赵柯顾不上自己“不关事不管”
原则，
把抢过他手机看眼，“在那个超市门口……这是……顾飞吗？”
“啊。”蒋丞应声，这回有声音。
哦，是们去过那个超市吗-
是啊
蒋丞回完消息还是有些愣神，还有些发慌，顾飞看上去没话找话说消息有点儿反常-
怎？
他又发过去条。
“是啊，”赵柯点点头，“打算上去自己给自己写几条。”
蒋丞乐，边掏手机边笑着：“别啊，要不给你写吧，保证情真意切，字里行间充满……”
手机在屏幕亮起同时响声，有消息进来。
是小兔子乖乖-
丞哥，下午有课吗？
“走，这节课都没上踏实，直在想烤肉，”赵柯说，“先去趟超市吧。”
“超市也没烤肉啊。”蒋丞说。
“随便什都行，什鸡爪子鸡翅牛肉干麻辣鱼先吃点儿，”赵柯说，“不行。”
“你不说过年吃胖五斤，”蒋丞说，“不控制着点儿，女神怎追。”
“不是靠脸追求女神人，”赵柯看他眼，“说到脸……”
“不不，不用打包，咱俩块儿去吃吧，吃完你去上课回学校。”
“行。”蒋丞摸摸肚子。
也许是身体觉得需要脂肪，也许是心情慢慢回暖，从去年直到现在，他终于有想吃肉强烈愿望。
坐在教室里，蒋丞看看手机记事本。
顾霸天觉醒他直在写着，日期并不连续，现在大部分时间里，顾霸天跟他并不像以前那样每天联系，朋友圈经常都是两天才发条，可记录内容不是太多。
听到自己声音之后，他才猛地回过神，把抢回手机，冲赵柯哑着嗓子吼声：“操！他过来！”
“是啊！”赵柯被他吼得吓跳，“你赶紧过去
过会儿顾飞消息才又发过来-
在那个超市门口
蒋丞猛地停住脚步。
“嗯？”赵柯跟着也停下，转头看着他。
蒋丞瞪着手机上这行字，手开始发抖，而且抖得有些厉害，抖得他都快看不清手机上字。
蒋丞愣愣。
现在顾飞很少给他发消息，发消息般也是说说顾淼情况。
看到这样内容时，蒋丞瞬间几乎有些反应不过来。
过会儿他才回条-
现在下课，跟赵柯去超市呢-
“嗯？”蒋丞看着他。
“你最近看表白墙没？”赵柯问。
“没，”蒋丞摇头，“就看过几次，怎？”
“最近给你表白挺多，”赵柯说，“昨天看到个，今天又看到个。”
“是？”蒋丞说，“你是不是很羡慕。”
但蒋丞每天都会从头到尾地翻遍，就像在梳理这段时间里所有回忆，从这些片段里感受顾飞。
顾霸天发照片，钢厂落日，配字，谁说们这里不能出大片，蒋丞回复，就是，看看，这片，多大！顾霸天回复省略号。
蒋丞发自拍照。顾霸天回复，手机委屈。
……
节课上完，赵柯拉着蒋丞要去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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