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鼻子,咬牙缓能有分钟才小声骂句:“操。”
接
老夫老夫?
啧。
他翻个身,拿起顾飞做那个玫瑰小烧瓶,倒过来倒过去地看半天。
真这快就老夫老夫话,他还是挺不服气,他俩年龄加块儿都还正当壮年,老什夫!
还能野战呢!
“就不怕烦,”潘智在手机上扒拉着,然后举起来屏幕对着他俩,“你俩帮看看,这张照片怎样?”
“很帅。”顾飞说。
“那就这张吧,说真,顾飞你拍照片是真不错,”潘智说,“就你给拍这些,感觉又帅出新高度。”
“照片是要发给那个女孩儿?”蒋丞问。
“嗯,”潘智点头,“然后下周约个饭什。”
今天晚上约许行之见面,明天上午许行之替他们约导师见见顾淼,看看这段时间治疗效果,再定好下次带顾淼过来时间。
明天下午他就要回去。
想想时间过得有些太快,但这三天感觉却跟以往见面都不样。
也许是因为第次这样起旅行。
也许是因为爱你。
找些有特色小东西。
他买对儿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号称是骨头磨出来小戒指,简单两个圈,平时估计也没法戴,就这两天应个景。
回屋以后蒋丞把戒指套到顾飞无名指上:“还成,能看。”
“嗯,”顾飞把另个也套到他无名指上,“以后有钱买高级。”
“也就是个形式,”蒋丞说,“其实咱俩也不怎需要这种形式。”
他翻身平躺着,把烧瓶放在眼前,看着里面缓缓转动着玫瑰花瓣。
野战时候还很激情呢!
要不是太冷,战个十次八次不在话下!
老什夫。
大概是想到这种场面,他有些兴奋,手里烧瓶没拿住,很稳当地砸在他鼻尖上。
蒋丞啧声。
也算是缘分吧,那个漂亮姑娘学校离潘智他们学校就站地。
第二天蒋丞没有跟着顾飞去见许行之导师,回学校收拾下,然后躺床上等着顾飞去车站时候通知他。
要按以前,他这会儿肯定得寸步不离地跟着,哪怕是他们在楼上,自己坐楼下等着。
他都没想过自己会如此镇定安心地躺在宿舍床上等电话。
蒋丞这次想到顾飞马上就要离开时,没有之前那种心慌和不舍。
暑假没有多远,很快就要到,这种稳当地感觉让人不容易伤别离,因为根本没有离别。
不过晚上见过许行之之后,他俩会坐在潘智家桌子旁边争分夺秒地讲题,还是蒋丞怎也没想到。
“你俩是不是有毛病?”潘智坐在沙发上脸无语。
“下月就要考试,”蒋丞边看着顾飞英语作文边说,“最好就这次过,要不老扯着个四级事多烦啊。”
“早拴块儿是吧?”顾飞说。
“嗯,”蒋丞点点头,“有个人想跑,不过没跑成。”
“丞哥错,”顾飞笑着说,“以后都不跑。”
五假期感觉上就是眨眼,毕竟也就比个双休日长不多少,玩得精疲力精帮人在回程车上连说话劲儿都没有,统状态都是睡觉。
蒋丞倒是没睡,直靠在顾飞身上看着车窗外飞快掠过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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