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顾飞跟着。
“哈哈
“不是不是不是，”顾飞
连串地说，“是叫你！你你你你！”
“你唱吧。”蒋丞笑
起来。
“
还真有点儿想唱呢，”顾飞说，“她不会在有第三个人
情况下说话，长这
大，第次，后面还有个列车员呢，她就叫你！你你你你你！”
蒋丞笑得停不下来：“！”
“她主要是上车才回过神来，丞哥没在起，”顾飞说，“车开她就急，到处转，要找你。”
“好。”蒋丞点点头。
视频挂断之后，他站在路边愣会儿才继续往学校那边走过去。
刚走进校门，顾飞电话打过来。
“喂！”蒋丞迅速接起。
“丞哥！”顾飞声音里带着兴奋。
顾淼没再出声，定定地看着他。
“二淼，”顾飞终于出声，“你看，丞哥在呢，你想他时候，用手机就能找到他，对不对？”
顾淼拧着眉，似乎是在思考这个用手机看丞哥过程，思考能有两分钟，才点点头。
“下次想丞哥时候，你要告诉哥哥，”顾飞说，“不可以这样喊，哥哥跟你说过，不可以喊，记住吗？”
顾淼点点头。
顾淼直有些飘忽不定视线在听到顾飞这句话时候落到手机屏幕上，尖叫却还是没有停。
“二淼，”蒋丞赶紧换上笑脸，“是丞哥啊，你看到没？能听到说话吗？”
顾淼对着屏幕尖叫会儿之后，声音慢慢低下去。
“二淼？”蒋丞挥挥手。
顾淼瞪着眼睛看着他，正在蒋丞想要再开口说点儿什时候，她发出很轻地声：“丞哥。”
“哎，”蒋丞顿时又有点儿心疼，但想想，又想笑，“哎！她声音挺好听，比说哈时候好听！”
“是，”顾飞笑着，“哈！”
“哈！”蒋丞应声。
“哈！”顾飞小声又喊。
“哈！”蒋丞继续回应。
“怎样？好没？”蒋丞也忍不住开始兴奋。
“睡，这两天本来就累，喊完通更累，”顾飞笑着说，“现在睡。”
“她叫！听到没！”蒋丞蹦下，“她叫丞哥！”
“听到听到听到！”顾飞压着声音小声喊着，“听得特别清楚。”
“她是叫吧！”蒋丞想起来又赶紧问，“她不是叫猫吧！”
“跟这个阿姨道歉，你刚才吓到人家。”顾飞指指身后列车员。
顾淼又往屏幕上看眼，转过身对着列车员鞠个躬。
“哎，没事儿，”列车员说，“真乖，阿姨没事儿。”
跟顾淼又视频会儿，她没有再开口说话，但情绪慢慢平稳。
“先把她带回车厢，”顾飞说，“会儿给你电话。”
顾淼这声丞哥叫得非常小声，仿佛只蚊子，还是特别斯文那种，但蒋丞还是听到，而且听得清清楚楚。
他愣住。
这不比个“哈”，蒋丞从来没有听到过顾淼叫出谁名字，连她声音都是几个月前才听到，现在猛地听到这声，他整个人都愣在原地。
跟他同样愣住还有顾飞，顾飞看着顾淼，半张着嘴动不动。
最后还是蒋丞先回过神，几乎是半喊着：“哎！哎哎哎！丞哥在呢！二淼！二淼丞哥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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