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什
呢？”蒋丞琢磨着。
“敲锣打鼓
般都送
是锦旗。”顾飞说。
“锦旗话只能送给人姑娘
，”蒋丞说，“写四个字，为民除害。”
顾飞没绷住笑起来，蒋丞还绷着脸坚持好半天才跟着块儿笑起来。
”
“嗯？”顾飞看着他。
“潘智没事儿自己个人也老去，”蒋丞说，“
觉得……”
“那不是很正常，老板漂亮咖啡好喝，他不去不是他风格啊。”顾飞笑。
“不，关键是他完全没跟说过，要以前那些姑娘，他会说，朋友圈还撩呢，”蒋丞低声说，“觉得……你懂意思吧？”
“懂，”顾飞点点头，也低声说，“潘智可能要被拿下？”
“很期待啊。”蒋丞脸严肃。
“相当期待啊。”顾飞也很严肃。
“要真被拿下，”蒋丞继续严肃地绷着脸，“要备个大礼。”
“敲锣打鼓地给他送过去。”顾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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