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程恪还是有点儿发蒙。
江予夺叼着烟靠在窗户边，看着卢茜手里
牌，卢茜把右手边牌挨个摸
遍也没决定好打哪张。
最后拿张二万要扔，江予夺踢她椅背脚：“送钱啊。”
“不是，老三，你什
“交通更不用说，地铁口就在旁边，公交车线路也多，都进站能把路给堵，”小张说，“想去哪儿都……”
“就这儿。”程恪打断小张话，这路小张就没停过嘴，话多得他已经快承受不住。
“那行，
给您说说具体，”小张连串地继续说，“房子里要进新家具新电器什要提前跟房东商量，不能养小动物，不能自己换锁，东西坏不能自己修，要跟房东说……”
程恪觉得自己脑袋很沉，坐到沙发上也听不清小张在说什，也不知道是小张太烦人还是房东太啰嗦，他就只管“嗯”，最后小张以句“押三付”结束介绍。
“押三付是什？”程恪问。
“哦！沙画！知道知道！”小张通点头，“那您这是艺术家啊，沙画特别牛逼。”
程恪笑笑没说话。
“就是挺可惜，”小张说，“画半天手扒拉就没吧。”
“嗯，”程恪上车，换个话题，“房东还有什要求？”
“有正经工作，”小张说，“爱干净，生活规律，不随便带人回家，不租给情侣，结婚可以，但不能有孩子。”
钥匙就刚两年，”小张说，“你要是觉得这旧，那差不多就只有新房。”
“嗯，”程恪往门口走过去，“那就去看看新房。”
“好，”小张拍巴掌，“程先生是做什工作？”
程恪没说话，感觉瞬间居然不知道该怎回答，他还从来没被人问过这样问题。
他平时来往最多就是那些酒肉朋友，就算新带来，相互也不会打听这些，未必个个都跟他似是个闲人，但也没谁有具体什工作。
“……押三个月租金，然后每月交次房租。”小张解释。
“哦，”程恪想想，“直接交几个月或者半年就行。”
“不，房东要求按月交。”小张说。
“为什？”程恪愣愣。
“方便涨租金吧，”小张很诚实地回答，“或者不想租也比较好处理。”
“……哦，单身。”程恪不知道这些要求是不是很别致，但是他应该是符合。
看到房子时候，程恪就觉得松口气，不用再跑第三套。
房子在顶楼，带个露台，露台对着小区花园，装修也很简单，木地板白墙，简单家具。
唯让程恪有些不爽，就是这套房子只距离前几天他莫名其妙垃圾桶里打滚还被人捅刀地方只有两条街。
发现他有点儿犹豫，小张通推荐，繁华地段，各种商场超市都有，夜生活也丰富，饭店酒吧夜店应俱全。
他犹豫几秒钟，选择沉默。
“没别意思啊，程先生，”小张带着他边下楼边说，“问问这个主要还是房东要求，就这个新房子，房东对租户要求挺多。”
“哦，”程恪想想，只能报出自己唯会做“工作”，“沙画。”
“卖沙发？”小张问。
“沙画，”程恪解释，“就是用沙子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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