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低头看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报警。
身后突然远远地传来
警笛声，程恪猛地松口气，但很快又提起来，会被抓吗？
随着警笛声音响起，
群人影突然从右侧
街道上铺出去，四面八方地迅速消失在人群里。
程恪还想看看大结局，刚往那边迈步，突然被人把拽住胳膊，猛地往后拉过去。
“
操！”程恪骂句，这把拉得他踉跄着差点摔倒。
就跟上学时候打球，只要是有自己认识人在场上，哪怕打出场屎般烂球，也会觉得挺来劲。
程恪想想，到对面街，顺着江予夺跑方向往前走过去。
这条街全是各种酒吧夜店，这会儿灯闪得人脑子都满，不打架都有种乱糟糟眼晕感。
程恪都快走到路口，也没看到哪儿像是有人闹事。
但往前又走小段之后，他听到声音。
二秃还没跟大斌串通好，于是点点头：“是。”
“操，”江予夺转身就往张大齐酒吧那边走，“大斌叫人。”
“三哥，三哥！”大斌有点儿着急，“庆哥说不让叫你，说你有伤。”
“不叫？”江予夺看着他，“要不去今儿你们谁能站着从他那儿出去！”
大斌没声音，迅速低头开始打电话。
电话来叫声：“庆哥。”
这大概是总护法打过来。
接着这小弟就没声音，只能看到他脸色变变：“跟三……好，知道。”
“怎
？”江予夺问句。
平时陈庆有事儿都会直接给他打电话，今天突然打到大斌手机上，他立马感觉是出事。
被抡到旁边围墙上他才站稳没摔倒，他抬起腿对着拽他人就踹过去。
有人高声叫骂，吼得很响亮，还有尖叫和不知道什东西丁哐撞击声音，接着他就看到路口另个方向冲出来几个人往右侧路跑过去。
江予夺叫去帮忙小弟？
程恪快走几步，猛地又觉得有些不安。
下意识地拿出手机。
有认识人在里头斗殴事件，跟球赛还是不样，想到江予夺今天被血糊半张脸，还有他背上那些仿佛是要把人砍成两半伤……
江予夺往前冲两步，想起来程恪还在，于是又停下转过身。
“行，”程恪脸还有吃惊表情，但话说得很利索，“再见。”
江予夺看他眼转身往街那头跑过去，几个小弟撒丫子跟在他身后，路上行人纷纷退到两边，这场面不知道以为在拍电影。
程恪不知道自己是喝酒还是太闲，看着江予夺消失在黑暗中背景，居然有点儿想要跟过去看热闹冲动。
打架这种事，以前去十次酒吧，起码八次能碰上，但说实话，因为没有认识人，完全置身事外视角，看到也没什感觉。
“三哥，”大斌清清嗓子，“那什，庆哥让帮他……拿点儿东西去，们几个先……”
“拿什东西要这多人？”江予夺问打断他话。
大斌又清清嗓子：“不知道，大概是……”
大斌不是个爱紧张人，平时编瞎话比晨勃还要自然流畅，今天编得这费劲，只能是陈庆出事。
“陈庆今天是不是去张大齐那儿。”江予夺转头看着旁边二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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