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比原来那个好，那个挺旧
。”程恪笑笑，想到自己那个最终归宿是某个垃圾站
沙画台，他顿时心里猛抽
下。
“用得习惯就让人给你拉过去吧，”许丁说，“都怕你现在懒得去买。”
“行。”程恪说。
这次用是彩沙，不过只用灰绿色，程恪挺喜欢种颜色，不过分明亮，也不会沉闷，稳重里带着轻快。
他抓把沙子在手里握紧，感受着沙子在掌心里慢慢压紧交错，忍不住闭闭眼睛，沙子在指尖细细摩擦时感觉让他整个人都踏实下来。
“那个楼盖起来以后，好像就去过两次。”程恪看着那边。
“吃东西吧，”许丁说，“让助理买拉面，这会儿应该回来。”
“不是说过去吃吗？”程恪说。
“去看眼，环境不太好，”许丁说，“怕你不习惯。”
“现在……”程恪回头又看眼那边大楼，“没那
讲究。”
现在工作室搬到个看起来很高端大楼里，接近顶层，面积很大，比以前三层小楼大，但程恪还是更喜欢小楼里氛围。
许丁带他转圈，工作室风格跟以前也有很大区别，以前偏宁静田园，现在看上去现代而抽象。
“变化很大啊。”程恪说。
“喜欢不样东西，”许丁把他带到自己办公室里，站在落地玻璃跟前儿看着外面，“种生活过久就想变变。”
“种生活过二十多年。”程恪说。
弄不明白玩意儿，他也不会轻易再给江予夺打电话。
想想突然觉得有些怅然。
他并没想过跟江予夺之间要有点儿什，但至少不应该是眼下这样状态，最后事件居然是个莫名其妙吻，尴尬而生硬。
许丁工作室换地方，程恪下出租车之后发现弄错门，又找半天，最后还是打许丁电话，让他出来接。
“你是不是快破产，”程恪跟在许丁身后，“之前那个独栋小楼多好，现在跟这多公司挤在个楼里。”
果然还是比盐摸着舒服。
“开始吧。”他把沙子放回。
许丁叫摄像进来调整下机位，程恪
许丁没有说话，只是笑笑。
拍视频流程程恪已经很熟悉，他只需要确定画是什就行。
这次拍是套风景，许丁给他照片，他把风景变化幅幅展示出来，不需要完全相同，意境和想要表达东西出来就行。
以前他都会用自己沙画台，更习惯些，这次所有东西都许丁帮他准备。
“行吗？”许丁问。
“现在还迷茫吗？”许丁转过头笑着问句。
“还行吧，”程恪走到玻璃前，“凑合。”
“这儿能看到……你爸公司那栋楼。”许丁指指远处。
“是？”程恪顺着他指方向看过去。
很远地方，远到几乎看不清，只能看到集团两个字，要不是顶上那个熟悉标志，他还真注意不到。
“这边有氛围，”许丁说，“而且楼层高，看得远。”
“多远。”程恪问。
“能直看到看不到。”许丁说。
程恪笑笑。
许丁之前有个工作室，跟他公司经营范围完全不挨着，做各种装逼视频，组织各种装逼活动，每次合作也都是这个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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