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程恪说，“这就生气
十年前就气死
。”
“不是说你恶心，”江予夺低声说，“你那样吧就……不觉得恶心，就突然
下搁身上，就有点儿……恶心。”
“嗯，”程恪看他眼，“吃你
吧。”
“还有什
不解之谜需要给你讲解？”程恪问。
“没，”江予夺说，“就有点儿理解不，都是样，点儿神秘感都没有，有什意思啊？”
“这个没法跟你说，”程恪说，以前身边人知道也不会有什反应，无论能不能接受，出于礼貌，都不会有谁这把礼貌踩在脚下求知欲旺盛地跟他打听，看着江予夺这样子，他居然没有反感，倒是觉得挺有意思，“你要不找个漂亮小可爱去试试吧。”
“操你大爷，”江予夺猛地往后靠到椅子背上，“少他妈恶心。”
把礼貌踩在脚下人，有时候很可爱，有时候却会让人心情猛地下闪着腰。
“是啊。”程恪喝口酒。
“就不太明白啊，”江予夺拧着眉，“你喜欢那样，那你干嘛不找个姑娘啊，姑娘随便个都比男漂亮可爱吧？”
“姑娘没把儿。”程恪说完就跟江予夺块儿愣住。
他迅速看眼酒杯，这也就第二杯，他又迅速看眼酒瓶。
这他妈应该是瓶假酒。
程恪叹口气。
“他大概以为……”江予夺清清嗓子，“所以想刺激下吧。”
“以为你是新男朋友？”程恪笑笑。
“嗯，”江予夺点头，大概是问出口之后放松下来，脸上又恢复平时表情，“你这个弟弟，挺阴险，都这份上，还不放过你，要真是你新男朋友，听这话估计得不爽。”
“这有什不爽，还不能换换口味。”程恪说。
江予夺这个直白而又真诚反应，说实话，让程恪有些受伤。
“还是有这个想法嘛，”他笑笑，“可惜没大爷。”
江予夺看着他没吭声。
程恪也没再说下去，拿杯子喝口酒，夹点儿青菜在锅里涮着。
“程恪，”江予夺愣会儿之后把椅子往他这边拉拉，“你生气？”
“真是……”江予夺瞪着他，“小看你啊。”
“客气。”程恪冲他举举杯，又喝口酒压惊。
环境真是能改变个人。
这样话，他过去二十七年里不要说说出口，就连脑子里想想都没有过。
江予夺大概也震得有些回不过神，低头吃好几口肉才又抬眼看着他。
“……他妈也不是你男朋友，你换个屁口味？”江予夺看着他。
程恪笑笑没说话。
“哎，”江予夺吃两口又忍不住凑过来，“是真吗？”
“什？”程恪看着他，“漂亮小可爱？”
“嗯。”江予夺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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