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跟江予夺都没说话。
江予夺为什
沉默他不知道，反正从昨天吃完饭
江予夺指
指路
另
头：“往那边过去，是大街，能打着车。”
“不打车。”程恪说。
“嗯？”江予夺看着他。
“还会有麻烦吗？”程恪问。
“不会，”江予夺说，“
主要是看你好像特别不愿意走路。”
“没开过来，你这儿车进来掉不头。”陈庆说。
“你开航母吗？掉不头你不知道从前头出去啊！”卢茜说。
“去把车开过来。”陈庆叹口气，转身快步往门口走。
“打个车就行，”江予夺说，从兜里把程恪房租拿出来递给卢茜，“给。”
“这些你拿着，下月再给，”卢茜挥挥手，“赶紧走，看着你们这堆人眼晕。”
程恪冲卢茜点点头，不知道该说点儿什，干脆继续沉默。
卢茜眉头皱起来：“你怎把人个正经人给扯进来！”
“也不是故意，”陈庆在旁边说，“他过来交房租，出门就让八撇堵。”
“八撇去堵你？”卢茜有些吃惊。
“没事儿，”江予夺说，“以后他也不敢怎样。”
钱都在那儿。”那人说。
“这是你今天不干不净赢，两码！”卢茜说，“明天下午五点之前，钱给送过来，五点之前没见着钱你就试试。”
说实话程恪没见过这样场面，全程都愣在边儿，直到卢茜开个三千价，那人极其不爽地离开之后，他才缓过来些。
屋里人把桌子和椅子都扶起来摆好，麻将也都收拾回桌子上。
陈庆拿个药箱，把江予夺手上伤清理下，包扎好，程恪感觉陈庆包扎技术不错，比江予夺强点儿。
“走走吧，”程恪把拉链拉到头，帽子扣到头上，“这会儿坐车会晕车。”
“好。”江予夺说。
“你手……”程恪看看他手，血又已经从纱布下面渗出来，几个血点子。
“没事儿，”江予夺把手抬起来看看，“都没感觉到疼。”
走到大街上之后，感觉北风刮得没那急，程恪背着风深呼吸，然后长长地舒出口气。
程恪这才注意到大斌那几个不知道什时候已经都回来，全堵在门口。
出门之后，江予夺让大斌那几个散，又让陈庆先回去。
“你个人送他？”陈庆问。
“你跟着也没什区别，”江予夺说，“你今天不是四点过去值班吗？”
“……行吧。”陈庆点点头，转身走。
“赶紧送人回去，”卢茜挥挥手，“别在这儿杵着。”
“嗯。”江予夺应声。
“程恪是吧？”卢茜又转头看着程恪，“你怎还跟他们混在块儿，以后交房租让老三上门去收，你不要过来。”
“啊。”程恪点点头。
“你车呢？”卢茜看着陈庆，“送人回去。”
不过这个伤没有程恪想象那吓人，江予夺抓着刀之后手没有移动，所以口子不深，只是他娇气血小板不太争气，血流得有点儿多，地上都滴不少。
“还伤哪儿？”卢茜问江予夺。
“没。”江予夺说。
“这是你朋友吗？”卢茜又看看程恪。
“嗯，租你那套房子就是他，”江予夺说，“程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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