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不
样，跟江予夺无关，是来自他自己。
他现在看着江予夺时
感觉跟之前不太样。
“
刚过来找你时候，”江予夺拿出手机点着，“看
下你朋友圈。”
“嗯？”程恪看着他。
“屁也没有啊，”江予夺说，“以为会有点儿什
江予夺要堆肉串儿，各种肉，基本把店里有都点。
程恪没什可补充，只加点儿蔬菜。
两人坐下之后，服务员把酒拿过来，四小瓶二锅头。
程恪看着这些酒有些犹豫：“你喝……三瓶？”
“你要不敢喝，”江予夺啧声，“喝四瓶也行。”
他有些意外，江予夺之前提过“他们”，不止次，虽然不肯细说，但也并不会太回避，他以为江予夺这次也会回答是“他们”。
江予夺避开“他们”。
市场旁边有不少烧烤店，这种天气里，也只有烧烤店营业到这个时间。
热气，焦糊肉香，空气里孜然和辣椒粉，还有满耳嘈杂，掀开棉帘子时候，这切都让程恪觉得舒服。
“怎不去上回那家？”他问。
“那走过去吧，就市场旁边。”江予夺指指。
“行。”程恪点头。
走会儿，江予夺转头看着他：“你眼睛怎样？”
“眼睛没事儿，没打着眼睛，”程恪摸摸眼角，“你手呢？”
“早好，”江予夺笑笑，“又没断。”
点头。
“伤没？”程恪又问。
“没，帮小杂鱼。”江予夺说。
接下去程恪就找不到话题，沉默地跟江予夺块儿并肩走着，直走出小区，他俩都没说话。
也就这会儿，程恪才感觉到，他跟江予夺其实也并没有想象中离得那近，只不过个月没见而已，就已经不知道从哪里开始续杯。
“行吧。”程恪笑笑，拿两瓶放到自己面前。
“放心，你要不行，扛你回去。”江予夺点根烟。
不知道为什，这句话让程恪感觉有些微妙，细小兴奋。
“怕你扛不动。”他看着江予夺。
江予夺没什变化……当然，就个月时间，也不可能有什变化，但他看着江予夺脸，还是觉得有些不样。
“陈庆大斌他们在那儿吃呢，”江予夺说，“咱们要去，就肯定跟他们块儿。”
“啊？”程恪没明白。
“跟帮刚打完架特别兴奋混混坐在桌吃烧烤，”江予夺说，“你能受得啊？”
程恪想想那个场面，要搁以前，肯定受不。
但是现在……似乎也不是特别难以忍受。
“嗯。”程恪也笑笑。
“那天……”江予夺清清嗓子，“那天……做个噩梦，太紧张，就……认错人。”
“哦，”程恪点点头，想想又忍不住问句，“认成谁？”
“楚人美。”江予夺回答。
程恪愣愣，笑着没说话。
而话题也确难找，陈庆说过，大家都不是路人，这会儿他搜肠刮肚之后发现，他脑子里居然空荡荡，真逼着他开口，估计只能问出句去哪儿吃。
“你想走路还是打车？”江予夺停下问他。
“有多远？”程恪问。
“很近，”江予夺说，“不过你不是三百米就要打车吗？”
“……没有。”程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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