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夺长得挺不客气,配上脸上那条疤就更不客气,句话不合适就会上手抽你感觉,但眼神却很不样。
特别在这种时候,非常简单,简单到你什也看不到。
也无法想象有着这样眼神人,会有着什不堪回首童年。
“没说过,”江予夺巴掌拍在他腿上,“是他妈你弟说!”
“啊,”程恪搓搓腿,“所以下次别问,你问程怿去。”
“不是这个意思,操!”江予夺瞪着他,“就说,那个老板以为是个男,结果看是个女,后来又发现他真是个男,妆化得还挺好,漂亮。”
“然后呢?”程恪问。
要换个人,他没这好耐性,但江予夺就不样,江予夺在没完没打听这些事儿时候,表现出来不是猎奇和鄙视,而仅仅就是迷茫和不解。
非常可爱。
让人可以忽略很多别问题。
“又不是你,这要是前台那个小姑娘给这通说,可能还会迷糊迷糊,”江予夺皱皱眉,眉头刚展开没秒又拧上,“哎少爷,你去健身……是不是,呃……”
“不是。”程恪说。
“什不是?”江予夺看着他。
“你想说什是不是?”程恪啧声。
“算,”江予夺憋半天,咬牙挥挥手,“老问这些不礼貌是吧。”
予夺说,“咱们这个点儿过来还行,等会儿就能有桌。”
“这种店还要等桌?”程恪有些吃惊,“就这挤棚子里?”
“来吧,”江予夺抓着他胳膊掀棉帘子,把他拽进棚子里,“体验下不样生活。”
棚子里很暖和,从店里接电线,有空调,还放着好几个大大小小取暖器。
江予夺去拿个号:“差不多半小时吧。”
“可问你时候你也点过头……”江予夺说。
“
比如被突然回避“他们”,比如他右手上伤,比如江予夺到底有没有精神问题,比如跟他在起会不会有危险。
“什然后?”江予夺又把椅子拖过来些,基本就跟他挨着,“就想吧,你是不是喜欢那样啊?”
“说过吗?”程恪问,“漂亮小可爱。”
江予夺盯着他,似乎是在飞速回忆。
程恪靠在椅背上没出声,看着他眼睛。
“没事儿,”程恪没忍住乐,“不介意,是怕你问完恶心。”
“不,没恶心你,也不……应该也不恶心别人,就有点儿别扭,”江予夺把椅子往他旁边拉拉,小声说,“哎,那天去花店,那个老板……”
“嗯?”程恪往他那边偏偏头,也小声说,“老板怎?”
“老板是个,”江予夺清清嗓子,飞快地说句,“漂亮小可爱。”
“……你没完是吧?”程恪呛下,简直不知道说什好,“就这个漂亮小可爱,你不给找个来是不是得算你未心愿啊?”
“嗯。”程恪点点头。
他俩找两张椅子坐下,江予夺指指外面:“你要饿话,给你先买点儿吃垫垫。”
“不至于,”程恪笑笑,“主要就是下午练三个小时有点儿饿。”
“就跟那个话痨练?”江予夺说。
“嗯,”程恪点点头,想想又笑,“你没让他说晕办张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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