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看完之后，他又走到窗边。
江予夺没在楼下
。
他盯着四周看看，没看到有人影。
正想洗个澡睡觉
时候，江予夺从楼道里又走出来，在空地上活动
“有什
不方便，”程恪不想让许丁觉察出什来，“叫他
块儿吧。”
“那
会儿给他打个电话，”许丁说，“明天派车接你们。”
“好。”程恪应声。
挂电话之后，他轻轻叹口气。
电影看完，程恪起身又走到窗边，楼下值班保安这会儿应该要换班，江予夺混熟这个得回去休息。
“嗯？”程恪把电影按暂停。
“你愿不愿意过来帮帮忙？”许丁说，“现在还在装修，你帮忙看看，艺术指导，平时请人来表演，你偶尔来个表演嘉宾什，有兴趣吗？”
“你觉得行吗？”程恪问，许丁这个问法，就肯定不是他说这简单，如果真只是帮忙看看，偶尔去表演下，许丁不会还在装修时候就跟他说。
“想来想去只有你行。”许丁笑笑。
“许丁，你别是想帮才这样啊，”程恪说，“不想欠你这大人情。”
江予夺话还在他脑子里。
那你跟谁样？
程恪没有再点外卖，他不想再给自己站到窗边往外看理由。
他去烧壶开水，给自己泡碗方便面。
然后坐在客厅里点开个电影看着。
！
江予夺估计直就在保安室里呆着，可能已经跟保安混熟，这会儿他跟保安正块儿站在楼下空地上打军体拳。
俩神经病吗？
吃撑吗！
程恪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火，这会儿气得胃都有些疼。
下个还能让他在保安室里呆着吗？
……他还在楼下吗？
在窗边站没几分钟，江予夺和保安块儿从楼里走出去，保安跟他挥挥手，转身往小区里面保安宿舍方向走。
江予夺没再回楼里，在空地上站会儿，慢慢地往楼后走过去，过会儿从楼那边绕出来。
程恪控制住自己，拉好窗帘回到沙发上坐好。
“如果只是个普通餐厅，找你算是帮你，”许丁说，“这方面事儿，找你都得算是求你。”
“那行，”程恪想想，“明天细聊。”
“好。”许丁说，“对，明天要是方便，叫老三块儿来吧，上回说，再有你表演，就叫上他。”
“……明天这个算表演吗？”程恪问。
“算吧，拍视频比单纯表演更有意思啊，”许丁说，“不过你要是不方便就算。”
许丁电话打过来时候，他有种得救感觉。
虽然许丁只是提醒他明天要去拍视频，再跟他确认些细节，全是工作相关，但对于已经烦闷天他来说，确实是救命。
“明天还有个事儿想跟你聊聊。”许丁说。
“什事儿？”程恪问。
“跟朋友弄个主题餐厅，”许丁说，“沙画。”
他狠狠地拉上窗帘。
对着窗帘愣很长时间之后，突然感觉自己可能找到火源——除他，每个人都可以跟江予夺自在地相处。
只有他，无论怎样，都找不到跟江予夺之间平衡相处那个点。
就算在他没有心怀鬼胎之前，也样。
跟你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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