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予夺有些迷茫地看着他。
“除
正常
普通朋友来往，”程恪说，“如果你不打算告诉
为什
，就离远点儿。”
“就是……”江予夺皱皱眉。
“知道，你怕有危险，”程恪说，“但是有没有危险跟你并没有什关系，你也不用保护到这个地步，你这样超出概念里朋友范围，懂吗？”
江予看着他，表情回到迷茫。
“不知道你这样是为什，”程恪说，“你是不是对每
个朋友都这上心，或者给人这样感觉……”
江予夺看着他，似乎没明白。
“没有能对这样普通朋友，也不会对般朋友做到这样程度，”程恪也看着他，“对你肯定不能说点儿心思也没有，毕竟……”
他上上下下在江予夺身上扫几个来回：“你这样……对来说很有吸引力。”
江予夺张张嘴像是想说话。
“你啊，发烧人，”程恪说，“许丁找你干嘛呢？”
“让明天去看你拍沙画视频，说挺好玩。”江予夺说。
“哦，那就去吧，”程恪点点头，“是挺好玩。”
“去合适吗？”江予夺问，“跟表演不样吧，会不会添乱？”
程恪靠在墙边看着他：“不合适你就不去吗？之前不是说去哪儿你就去哪儿？”
嘴姜沫。”江予夺把拍好坨姜放进锅里。
“哦，”程恪把锅放回灶上，“就块儿？”
“都放进去味儿太大，受不。”江予夺说。
“那你还拿三块儿。”程恪打着燃气灶。
“应该是越多越好，所以就拿三块儿……”江予夺正说着，兜里手机响，“你煮上就行，接电话……许丁？”
“你还要是这样，就默认你对有想法。”程恪说。
“什？”江予夺震惊。
“好，说完，”程恪看眼开始冒泡糖水，已经能闻到浓浓姜味儿，“你去歇会儿吧，体温量完吗？”
江予夺低头看看自己，又在身上拍拍，体温计从他衣角那儿掉
“去你妈漂亮小可爱，再说次这锅姜糖水你他妈就得用脸喝。”程恪说。
“不是要说这个。”江予夺说。
“那说完你再说。”程恪说。
“嗯。”江予夺点点头。
“对来说，你这种24小时守着状态，就不是普通朋友，”程恪也不打算说得太复杂，“你要想让憋着不让你看出来，你就别让有憋不住机会。”
江予夺没说话。
“不愿意去就不去，”程恪说，“许丁也就是问问，你跟他说你不去就行。”
“去。”江予夺说。
程恪叹口气，组织好半天语言才又开口：“江予夺。”
“啊。”江予夺应声。
“接吧。”程恪说。
江予夺接起电话：“喂？”
程恪看看还剩下两块姜，说实话江予夺这会儿脸色不是太好，开始他以为是冻，但进屋这长时间，看着还是有些发暗，估计烧还没退。
他拿起刀，把那两块姜放到案板上，学着江予夺样子，哐哐两刀拍上去，江予夺猛地转过身瞪着他，他扫江予夺眼，把姜扔进锅里。
“这谁喝得下去啊。”江予夺打完电话指着锅脸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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