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有
会儿，”程恪说，“要不要先让人送你回去？”
“不用，太麻烦
，专门跑趟，”江予夺说，“你们说你们
，不用管
。”
“无聊吧？”程恪问。
“嗯，”江予夺笑笑，“每天都无聊，没什
感觉。”
“你可以上楼去看看，”程恪低声说，“楼上有个房间，里面收藏……”
“知道。”江予夺说。
程恪看他眼，不知道他脸若有所思是在想什。
第二天还是拍视频，跟头天没什区别，江予夺依旧坐在角落小沙发里，捧着杯茶看着。
今天有个人，是昨天没来，昨天来过人今天都在，这个是多出来，江予夺盯半天，也没发现他有什具体工作。
许丁坐到他旁边休息时候，他问句：“今天人比昨天多吧？”
“这单词什意思？”江予夺问。
程恪没说话，闭上眼睛。
江予夺也没再问，过好会儿都没声音,程恪睁开眼睛,看到江予夺拧着个眉正在看手机。
估计是在查单词意思，他叹口气,坐好继续吃面。
“明白，”江予夺说,“同性恋酒吧是吧,林煦让你上那儿去，所以他也是同性恋。”
看着江予夺脸小心而又认真表情,程恪实在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必要再跟他交流下去。
“给什？”江予夺又问。
“给房租。”程恪没好气儿地说,低头继续吃面。
“没到时间呢，”江予夺说,“就是没听懂你那个词儿,这也发火？你火气是不是有点儿太旺。”
“GAY吧,”程恪咽面条，犹豫下,用手指头在桌上写着,“G-A……”
“什？”江予夺也小声问。
“各种……情，情趣用品。”程恪说。
“什情趣用品？”江予夺愣愣，两秒钟之后他反应过来，“操？还有收藏这些玩意儿？”
“不是平时你在店里能买到那种，”程恪清清嗓子，“你要无聊可以看那个解解闷儿，那屋平时
“嗯，”许丁笑笑，“个朋友过来，想跟程恪谈下合作。”
“……哦。”江予夺没有继续问。
反正无论是什合作，他都听不懂。
今天拍摄结束得比较早，午饭刚过就完事儿，但程恪却直没走，跟许丁还有那个朋友块儿聊能有两三个小时还没完。
江予夺中途去上厕所时候程恪跟出来。
“嗯。”程恪点点头。
“哦。”江予夺也点点头,然后放下手机，“怎谁都知道你是同性恋？”
“又没瞒着，”程恪说，“时间长肯定都知道。”
“哦。”江予夺应着，想想又拧着眉，“那林煦是想追你吗？就跟正常男追女或者女追男那样。”
“不是，”程恪把最后点儿面和汤都吃，拿纸巾擦擦嘴，“就是想交个朋友，后面不定会怎样。”
“是个英语单词啊？”江予夺恍然大悟，边在兜里掏着边说,“说怎听不明白呢。”
他掏出支笔和张裁好烟壳纸放到程恪面前。
程恪看他眼,拿过笔写下这三个字母,再把烟壳纸推到江予夺面前。
“怎拼？”江予夺拿起来看看，“哥哎给吗？”
程恪趴到桌上：“随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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